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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一對上李瑤光,便如同班門弄斧,畢竟我們倆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
真刀真槍的在戰場上熬了七年後,李瑤光武藝精悍到,連他衣角我都挨不到。
後來我乾脆將計就計,真刀真槍的刺殺逐漸敷衍,漸漸演變成小打小鬧,我用那些漏洞百出的蹩腳把戲慢慢麻痺李瑤光。
然後就是慢慢等待,等李瑤光放下戒心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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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在我被虜到敕勒快一年的時候,一支中原騎兵,突然驚現在和林附近。
中原的騎兵避開敕勒的層層卡哨,跨越大半柔然疆域,出現在敕勒的腹地,這詭異程度堪比在太行山頂見駱駝。
副將布巴德通傳這件事的時候,正值深夜。李瑤光慢慢抽出墊在我腦袋下面的小臂,起身更衣著甲。見我被吵醒了,又輕聲囑咐我:
“有敵襲,我去一趟,你乖乖等我回來。”
我心裡冷笑一聲,但面上不顯,裝作被吵醒的樣子,用枕頭遮住耳朵,聲音惱火又帶著睡醒的綿軟:“煩死啦,你踏馬愛回不回!”
他笑了笑,沒時間多和我貧嘴,就帶著營地大部分的人馬去支援。
他離開大概一個時辰後,段清嵐帶著埋伏多時的北齊部隊,趁著營地空虛直接殺進來把我救走了。
我清嵐哥真踏馬夠意思,這傢伙從小養尊處優的混日子,根本沒有帶兵作戰的經驗,而現在竟敢朝他母妃借兵,然後親自率兵深入敕勒境內截人。
我們跑了幾十裡後,兩千多的精兵化整為零,分為六路,兩路向西涼走,兩路向梁國走,其餘兩路分別向大魏和北齊行軍。
段清嵐向我解釋:“這樣敕勒的追兵就不知道該追哪一路,即便被追上了,也不會找到我們。”
“為什麼找不到,萬一不走運追到我們這一路呢?”我忍不住烏鴉嘴。
段清嵐向我繼續解釋:“因為我們哪一路都不走,我們這一路的兵全扮成漢商和鏢客,混到往來外邦和北齊的商旅隊伍中,最後去我母妃的封地。要出其不意,方能暗度陳倉。”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我一直以為他比我還拉胯,沒想到從頭到尾只有我是真混子。
失去西涼親王的身份地位後,他居然還能操這麼大一盤棋,我簡直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猛拍他的肩膀道:“不愧是本宮的正房,簡直聰明絕頂!”
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狂熱,段清嵐不太好意思地假咳一聲,掩飾他微微發紅的雙頰:“你夫君我自然是聰慧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