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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人聞言,翻身上馬就開始追我們:“殺的就是永樂公主!”
居然是刺客!這些人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行刺本公主!
“跑什麼!咱人多,咱怕啥?”我被他捂住嘴,依舊含糊不清的問他。
李瑤光氣急敗壞的回我:“再看一眼身後,然後別再說話了,求您快點閉嘴吧!”
我再一次探出身一瞧,便老老實實縮回身催他:
\"李瑤光,快點跑哇!\"
刺客鋪天蓋地的出現,已經多達幾十人,或者幾百人。
我數不清,似乎四面八方都是他們的人,還有十幾個刺客在我倆後面駕馬狂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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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雪下大了擋住了刺客們的視野,颯露紫跑的又快,我們終於甩掉了追兵。
只可憐我母后留給我的颯露紫,中了這麼多箭都沒有驚馬,直到我們停下來,它才安靜地臥在地上沒有了生息。
踏破燕地無數城池的鐵騎,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魏宮的肖小之手。
\"刺客抓到了嗎?\"我問下人們。
\"抓到了,還在審。\"
我喝完一杯蜜水後恢復了一點力氣,猛地把手中的瓷杯砸碎在地上,暴怒中裹挾著沖天的殺氣:
“等審完了,誅他們九族給颯露紫陪葬!”
母后生前對平民仁慈至極,她最不喜連坐誅族,總說什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人人平等,平民與貴族的命都是命”諸如此類的嚇人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刁民要效仿陳吳二賊意圖造反呢!
(注:“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在古代是極其反動的話,宋朝有個官員的兒子私下說了這句話後,回家就被他爹打斷了腿)
但這種近乎佛愛眾生的善良沒有給她帶來好運,反而讓她像引頸待宰的猛虎。死於宮闈腌臢手段那年,她才剛滿四十。
她的枉死像橫在我心裡的一根刺,血淋淋地提醒我不要重蹈覆轍。
刑亂國用重典,那些個賤民哪來的膽子,刀都架在本宮脖子上了,不滿門酷刑處死再暴屍於市,不足以宣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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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期定在了開春二月之後,怕血光衝撞了正月過年的喜氣。行刑那天我親自去看了,判的五馬分屍,李景宴和宋溫寧嫌場面不雅觀,都不願意來。
那些反賊家裡九族還不少,菜市口的血流的像河一樣,血腥氣燻得人幾欲作嘔。人頭和殘肢堆的像小山一樣,男女老少全都有,粉白嘟嘟的腸子混著青黃的膽液,血呼啦差地塗了一地,處刑的馬兒都累的換了好幾遍,似人非人的慘叫聲驚的我背後一陣陣發涼。
李瑤光在一邊讓噁心的要死,扭頭對我說:要不咱今中午就不吃肉了吧。
我說行,然後忽的想起昨天去赴孟春宴,李瑤光見我愛吃宴席上的醉蚌肉,直接給我剔了一碗。那一碗白嫩水滑的蚌肉和花白的腸子差不多顏色,想到這裡我蹲地上就開始哇哇地吐。這可比鳳釵上掛眼珠子,還叫人倒胃口。
李瑤光過來給我順了幾下背,結果自己也沒忍住,蹲我旁邊和我一起吐。
我吐完拿涼茶淨了淨嘴,一臉菜色地問他:
\"光光你怎麼也跟著吐了,你們外邦處刑不更殘忍嗎?\"
他擦擦嘴和我說:\"是比中原更殘忍,可臣素來沒有觀刑的癖好!\"
他回憶道:\"光我們敕勒就有跑馬刑,用火驅趕馬群把反抗我們的部落踏成肉糜,人肉混進土裡後,過幾年牧草就會長得更旺盛\"
\"行刑過個幾年牧民就會去那裡放牧,因為那一塊的植物葉子往往會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