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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收不住把王妃也給砍了,那估計他們也得被趙謙給砍了。
咣咣咣,咣咣咣。。。。。。刀劍不斷的落在車廂上,可這車廂上卻連一條印子都沒留下,仍是完好無損。
李秀砍了半天,見砍不動,想了想向趙謙說:“王爺,你還記得那晚咱們去砸竹院的門嗎?”
對呀!這情形,和那晚砸小尼姑的門不是一樣嗎?趙謙一撫額,那天打不開那門,肯定是小尼姑對著那門施法了。
小尼姑會用,這個雜毛臭道士也會用,這個爛法術就這麼不值錢嗎?
趙謙嘴裡罵著那個道士,有心現在就將他亂刃分屍了,可惜這個車廂的門是死活打不開的,無奈之下,只好等待了。
從上午等到中午,從中午等到日暮,那個雜毛臭道士總也不見下來,趙謙臉色那個黑啊,嚇得李秀他們都不敢在他旁邊待了,全都躲得遠遠的。
趙謙這回是真正的怒了,一整天,那個雜毛和小尼姑在那車廂裡待了一整天了,那雜毛要是對小尼姑做出了什麼苟且之事,十次二十次也早完事了。完了,完了,小尼姑這次絕對是清白不保,自己這綠帽子是戴定了。趙謙一邊想,一邊咬牙,滿口白玉般的牙齒,眼瞅著就快讓他給咬碎了。
趙謙坐在路邊生悶氣,恨著那雜毛道士,又恨自己不會那勞什麼子的破法術,要是自己也會,小尼姑輪得到讓別人治嗎?這個車廂門能打不開嗎?
學,自己也要學法術,等學會了,弄死那個雜毛道士。哼,本王的女人,是那麼容易就讓人佔去便宜的嗎?
直到日落西山,那車廂的門才開了,那雜毛道士搖搖晃晃的下來了,腿腳痠軟,渾身無力,這在趙謙眼中,絕對是縱慾過度了。也不怪趙謙這樣想,在他這個花花公子心中眼裡,除了女人,除了花天酒地,他可是什麼都想不起來的,推己及人,就把所有的人都想成他一般齷齪了。
趙謙一見了那道士眼就紅了,就象見了殺父奪妻的仇人一樣,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了,俊俏的臉上全是冰霜:“李秀,把這道士給我砍了。”
那道士還給趙謙行禮呢:“這位兄臺,我看了靜月小師父的身體,肯定會擔起責任的,兄臺是靜月小師父的兄長吧,那在下就無禮了,容我叫你一聲大舅哥吧,大舅哥,貧道水徵。”
大舅哥?!
趙謙一口氣沒出勻,差點沒憋死,難為這個死雜毛會想,小尼姑的正牌丈夫,堂堂敬王爺,他竟然敢叫大舅哥。
趙謙憋住怒火,冷笑道:“叫什麼大舅哥,我看你應該叫我一擔挑才對吧。”
那道士明顯不知道這一擔挑是什麼意思,疑惑道:“大舅哥,這一擔挑是什麼東西?”
趙謙斜睨一眼道士,陰森森道:“一擔挑就是咱倆有個相同的老丈人。”也不待道士明白,大喝一聲:“李秀,你們是不是找死呢,還不上!”
李秀他們一見趙謙不高興了,趕緊拿著刀劍向那水徵衝了過去。
結果不用想就知道,李秀他們不是水徵的對手。水徵如同一條游魚一樣,在李秀他們中間繞了幾圈,也沒見他怎麼出招,李秀他們就全倒在地上了。
水徵不解的望著趙謙道:“大舅哥,動刀動槍,這是何故?我已經說過了,會對靜月小師父負責的,請大舅哥放心,勿需動怒,貧道這就去回稟師傅,容水徵還俗娶妻。大舅哥,靜月還請你暫加照顧,三日後,水徵就會回來。”語罷,也不等趙謙回答,飛身而去。
趙謙望著水徵離去的方向,怒髮衝冠,忍不住“啊。。。啊。。。啊。。。”長嚎了幾聲。待這口怨氣吐出了一些,又火速竄上了馬車。
車廂中,小尼姑仍在趴著昏睡,以前血跡斑斑的僧衣被扔在了一邊,身上卻穿了件湖藍道袍。
趙謙上去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