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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蓁臉上掛不住, 「摸底考試我考了年級第一。」
安景雲想說那是因為別人寒假裡沒好好複習, 不過孩子嘛, 「對,第一。加油,期中考試也快的, 繼續爭第一。」
那語氣徐蓁一聽就知道純屬鼓勵, 實際上親媽並不相信她有跟何明軒相比的實力。
安景雲看到女兒的表情也明白她不服氣, 可事實擺在這裡,徐蓁連參加預備班考試的資格都沒有。雖然癩痢頭孩子自家的好,但也要尊重客觀,徐蓁這是眼高手低。
正說著話,徐正則回來了,安景雲奇道,「不是說今天在店裡忙?吃飯了沒?」
徐正則搖頭,「有人來鬧事,砸了胡家的鋪子。」這下所有人嚇了跳,徐蘅挾菜的手停了下來,她本來想趁媽媽不注意多挾兩塊肉。見她們擔心,徐正則連忙說,「沒事,派出所的民警來過,就是損失了一點蜜餞。」
安景雲鬆了口氣,「那就好,總歸要講道理。」
晚上夜深人靜徐正則才跟安景雲細說。
胡家賣零食雖然是小生意,但細水長流,胡阿姨做事又細心,漸漸積了些名氣,甚至還有人聞名前來一買幾十斤瓜子。難免有人瞧在眼裡,人怕出名豬怕壯,大鍋飯這些年大家都習慣了誰家都沒餘糧,像胡家這種靠投機倒把發財的,錢來得也太容易了。
眼看著開店才大半年,老的小的進進出出換了付神氣,還帶著孫子胡曉冬去海市看了幾回病,換了輛輪椅。一個老寡婦,一個離婚女人,帶著個病孩子,不是發了財能這麼折騰?
明槍易防,凡是明面上打聽的、借錢的、冷嘲熱諷的,胡阿姨直接擋回去。
然而暗箭傷人就麻煩了。
有的寫信去舉報,幸好胡阿姨這邊手續全是徐正則去辦的,樣樣齊全,而且工商衛生消防知道店主跟徐家有關係,過來意思、意思查了幾回,發現沒問題就把事情給過了。
有的散播流言,說胡阿姨的女兒招了幾個男的,還說從胡阿姨開始就不乾淨,以前在大戶人家幫傭勾搭老爺少爺。人家倒掉她還不肯走,差點也被抓進去。
還有更討厭的,有個三十多歲的勞改釋放人員,說不嫌胡曉冬,要給她家當上門女婿當爸爸。被胡阿姨拿大竹帚趕走了,他叫了幾個小青皮,隔三岔五來糾纏。
今天又是他。派出所民警來的時候,他口口聲聲說家庭內部矛盾,在跟胡阿姨的女兒處物件。還指著徐正則罵,說得有鼻子有眼,好像胡阿姨嫌貧愛富看上了別的女婿人選似的。
安景雲吃了驚,「還有這種事情?」她埋怨道,「你們怎麼不告訴我。」
徐正則疲憊地說,「哪裡知道有人無恥成這樣。再說跟你講了你也沒辦法,我們哪裡鬥得過流氓。李勇說了,明天起他讓侄子守著店,再敢來鬧,他就叫人打回去。」
李家人丁興旺,十五六歲的侄子外甥好幾個。
「不行!」安景雲急道,出口才發現聲音大了,怕吵醒孩子們睡覺,她壓低嗓門說,「對門徐科長說最近嚴打,蔡隊長整天加班。十幾歲的孩子血氣方剛,萬一打傷了人,可不是撞在風頭上。」
怕徐正則不聽,她連忙舉了個例子,「上回電影院那人,沒幾天判下來槍斃了。本來屬於作案未遂,就是碰到嚴打,判得特別重和快。」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徐正則苦笑,「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沒敢告訴安景雲,當時民警那半信半疑的目光,說不定真的相信有男女問題。
安景雲說,「要不……別做了?」公爹聽了就不會高興,經商說出去不好聽。
「我們還好,胡阿姨那邊不行,她家困難,好不容易找到一條出路。」徐正則嘆了口氣,「再看看。」
他把顧慮跟李勇一說,李勇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