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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人大怒。然而她怒意即便高漲,顧恩第也依舊氣勢逼人:「我如何?我與童潼的婚事,早便已經定下,今日大婚之事,原不想生事,我好言接待你,你卻出口不遜,看你穿著也不像是一般的市井無賴,此刻來這裡鬧婚,卻像是潑婦一般,難不成你心悅童潼,可童潼卻無意與你,故而你才這般恬不知恥,特意跑來攪局!?」。
「你大膽!」女人盛怒,揚手就要給顧恩第打去,只不過卻被顧恩第一把抓住了手腕,當即就捏得她五官扭曲,倒吸冷氣:「你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對我如此不敬!」。
管家在一邊看得額頭突突的跳,連忙小跑上前勸道:「顧老爺,顧老爺還請手下留情,這位是曲家的表小姐,李子怡小姐,顧老爺快鬆手」。
顧恩第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更加用力:「原來不是曲府的人?這倒是怪了,曲府與童潼早已互不干涉,雙方和平解除婚約,怎卻的冒出個所謂表小姐出來大鬧婚事?」。
李子怡被顧恩第拽得疼痛難忍,偏生此刻她還不知道收斂,惡狠狠的朝顧恩第瞪去:「江流童潼與曲府的事!豈是你們說退就退說解除就能解除的!你們也太不把我曲家放在眼裡了吧!」。
顧恩第冷笑:「你好像是姓李的吧?」。
噗……
有人忍不住失笑。
還有人忍不住起鬨:「我看言之啊,既然人曲家這捨不得這麼婚事,不如你大方一些,讓童潼收了那什麼小姐的吧,如此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你們!」李子怡頓時氣得臉色通紅。
還有人也跟著冷笑:「就是啊,既然人家都是一心一意的想要跟著童潼,那不如你讓童潼把人帶回去得了,也省得三天兩頭總是被人找麻煩」。
這明明就是故意說來噁心人的話,卻只有童潼聽得神色慌張,深怕顧恩第會答應一般,當下急得連忙抓住顧恩第的手,一臉焦急的看著顧恩第:「我不要別人……不要……不要……」。
「我說,曲小姐……啊不對,李小姐,你看看,童潼都說了不要了,你這還上趕著過來倒貼鬧事,有意思嗎?」。
「就是啊,童家跟曲家解除婚約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當初怎麼不表態,現在卻派你一個表小姐出來噁心人啊?曲家這不會看我們鄉下人,沒有曲家的家底兒富貴,就可勁兒的欺負人吧!」。
「這老話有兩句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還有,強扭的瓜不甜,童潼跟曲家小姐如果不是沒有感情,想來當初也不會解除婚約,現在童潼跟言之明明就是互有情意,你卻在這非要橫插一腳不合適吧?難道那曲家的小姐嫁不出去,還非得嫁給童潼嗎?!」。
隨同顧恩第一起過來接親的人,一個只比一個把話說得更加難聽。這些人不但與顧恩第是同村好友,而且都還私交甚篤,有得更是昔日同窗,若不然今日迎娶,顧恩第也不會叫上他們一起過來。
面對這眾人的聲聲話音,李子怡急得臉色鐵青。
這箱正在鬧著,大門外,又來一人,是個身穿紫衣,氣質不凡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那些迎親人的話,大步過來,看著李子怡被顧恩第抓住的樣子,眼底全是壓抑的慍怒,然而在進門的瞬間,他的眸光卻是先急切地朝童潼身上掃去,見得童潼安然無恙,似乎這才鬆了口氣。
「言之兄」男人大步入內,握著摺扇的手,朝著顧恩第作揖:「舍妹年幼,不懂事,還請言之兄,高抬貴手」。
顧恩第看他一眼,輕聲冷哼,這才一把將李子怡給甩了出去。
一直在大堂裡觀望情況的魏芩,見得男人的身影,神色一怔,這才端起了笑意連忙迎了上去:「原來是曲流來了啊,今日的事,一場意外,一場意外而已」。
「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