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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卻是沉了口氣。
又是20多年前。
好像所有的時間節點都那個20年。
席延沉默不語，青桑幾人大氣不敢喘，更不敢吱聲了。
時間似乎變得很慢很慢。
不知過了多久，才又響起席延的聲音：“你見過命尊，可知道他長什麼模樣？”
此話一出，鼠小膽的尾巴尖尖蹭得一下翹了起來。
他悄悄瞥了眼席延，低下頭，又瞥了眼席延，又低下頭……
像是在對比什麼。
如此反覆幾次，他終於下定決心，開口道：“命尊大人與我第一次見到的您有幾分相似……”
不，應該說很像！
不過。
鼠小膽伸出手，點了點自己的眉心處：“命尊大人這裡有抹藍，很漂亮，您沒有。”
若非這一點讓他確定，眼前的不是命尊大人，他早巴巴地湊上去了。
可惜，他不是命尊。
他這描述卻是令席延微怔。
他抬起手，也按向自己的眉心。
沒有什麼藍，只有一道向下凹的圓形疤。
可席延很清楚地知道，這個圓形疤的位置曾經是嵌著顆小圓珠。最初是清碧幽藍色，後來在修真界殺的人多了，便蒙上了一層血色。
從那之後，修真界人人都知道，被蜃境尊為聖尊的席延眉心有顆血霧珠，但它最初未染一絲血……
席延指甲尖摳了摳傷疤，神色莫名，甚至湧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謬感。
他猜疑了那麼久的命尊，怕是和他關係匪淺！
席延：……
以前那未丟失記憶的自己，到底還藏了多少“驚喜”啊！
之前他就一直想找回記憶，現在更想了！
席延甚至想丟下地球上的一切，不管不顧殺向小藍球的秘密基地，找那位謎語人佚名威逼利誘一通，挖出丟失的記憶。
可惜……
席延到底還是放不下地球，他悻悻的放下手，索性又問了些關於命尊的事。
青桑、鼠小膽四人小心翼翼講著有關命尊的傳聞。
並沒有更多的新線索。
無非就是他預言了什麼，喜歡呆在地球雲遊，又出現過哪些地方……空洞、乏味，連個具體都沒有。
席延有一搭沒一搭聽著，思緒不知道飄到哪。
直到，來自大漠野的蠻越突然道：“吾皇曾在圖騰中解讀出，很久很久之前地球上就有命尊的身影，時間可以追溯到最遠古的時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