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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澤沉聲說:“並非如此,你卻是不知,今科有個藩王也來應考,此人姓柴名桂,乃是後周世宗嫡派子孫,因太祖皇帝黃袍加身,得了後周天下,這才方有如今之基業。朝廷感念柴家有禪位之功,因此封了梁王,長居滇南南寧州。前些日子來汴京朝賀天子,卻不知聽了何人言語,要來奪今科武狀元。”
“而聖上親點今科考官四人,一個是丞相張邦昌,一個是兵部尚書王鐸,一個是左軍都督張俊,另一個便是本官。那柴進知曉,備了四份書和四份禮物送來。其中張丞相收了一份,便將今科狀元許給了他,另外王兵部和張都督也收了,默許此事。只有本官未曾收禮,但如今他們三個主考作主要中他做狀元,所以我只說可惜。”
岳飛笑著說:“原來如此,卻是令大老爺難做,但校場之上,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若我勝了他,又該如何?”
宗澤又嘆口氣道:“原本不該我說,當今聖上任用張邦昌等人,將綱紀崩壞,若他們執意要讓柴桂得此狀元,也是無可奈何。不過你且放心,我為國求賢,自然要取真才,如今北方異族虎視眈眈,若是放個不懂兵法之人上去,豈不是枉費了將士性命。此事有些周折,待到臨場之時再作計較。”
岳飛這幾日一直在想此事,心知此事難以避免,若是不想壞了小梁王性命,最好是能與他見上一面,或者另有生機。於是對宗澤說:“稟大老爺,武生有一事相求。”
宗澤奇道:“何事?不妨說來聽聽。”
岳飛說:“依武生的意思,不如我去與那小梁王見上一見,想他藩王之家,必定嬌貴,若是個通情達禮之人,此事或有轉機,若其不聽勸誡,那便待到臨場之時再作定奪。不知可否?”
宗澤沉思良久後說:“也可一試,只是他藩王心性,自然高傲,若是事不可為,便早早回去準備。我為你手書一份,你可前去梁王府上投下,與他相見。”說完取過紙筆,幾筆寫成一封書信,交於岳飛。岳飛接信再次拜謝,而後告退。
出得轅門,四兄弟連忙圍了上來,說:“你在裡邊好長時間不出來,連累我們幾個在此苦等,方才堂上呼喝,還以為留守大人要拿你,驚得幾乎魂都沒了去。”
岳飛笑笑說:“留守大人對為兄敬重的很,哪裡是要拿我,且回去細說。”
回到客棧,江振子早就將酒席備好,五兄弟就此坐下,岳飛只是把宗澤試看他弓箭兵器,考校他用兵陣法之事詳細說了一遍,但是並沒有將柴桂應考之事說出來。
吃過晚飯,看看天色,岳飛起身對牛皋等兄弟說:“你們在此間安坐,早些歇息,宗留守曾吩咐我前去見一個朋友,卻是不便帶你們一同前往,為兄自己出去些時候便回來。”
看到牛皋想動,岳飛又對湯懷和張顯說:“湯賢弟、張賢弟,我知你二人穩定些,看緊了他們兩個,莫要出去亂晃,京師之地,不比尋常,我們小心些為好。”
見湯懷和張顯點頭應允,岳飛又轉頭對牛皋和王貴說:“你二人小心在此等候,若是出去亂跑,我回來當心你們的皮!”這兩人幾年中因為岳飛教習認真,沒少在他手下吃了苦頭,聽他說得嚴肅,連忙說:“不必不必,一路走的有些乏了,我們吃些酒飯便上樓睡覺,大哥請安心早回。”
岳飛安頓好了四人,來到櫃檯前問明瞭梁王府所在,便信步走了出去。
依著江振子所指路徑,行不多時,在朱雀門外大街東首,便見一處大宅,紅漆大門,琉璃瓦簷,一派富麗堂皇,門口橫匾上正是太師蔡京手書“梁王府”三個大字。
岳飛看著到了地方,來到側門處輕叩門環,就有一個門子開門問道:“這位公子有何貴幹?”岳飛答道:“煩請大哥通傳一聲,就說宗留守門下岳飛有事求見梁王殿下,現有留守大人手書在此。”說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