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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就說過,讓你低調一點,您非不聽,你要是能聽進去,也不至於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劉海中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柱說不出話來。
何雨柱見狀,更加得意了,“二大爺,我勸您還是好好在家休養吧,別再折騰了。院裡有我何雨柱在,還輪不到您來當家作主!”
說完,何雨柱哈哈大笑起來,轉身離開了劉海中的家。
“傻柱,我跟你勢不兩立。”
何雨柱出了門,還能聽見劉海中氣急敗壞的咆哮。
何雨柱無所謂的搖搖頭,拔了爪牙的惡狗,連只貓都不如。
何雨柱哼著小曲兒往家走去,心裡別提多舒坦了。
剛回到家裡,何雨柱把門拴好,大黑就衝了上來,圍著他打轉,還時不時的嗅嗅他身上的氣味。
何雨柱見狀,樂了,“我說大黑,你是不是在找婁曉娥啊!”
“汪汪,汪汪汪。”大黑狗叫幾聲,算是給予回應。
“蛾子回自個兒家了,你要是想她,就獨自去找她吧!你應該是記得路的。”何雨柱開啟門,“去吧!路上小心點兒。”
大黑嗖的一聲,就竄了出去,幾個呼吸間就不見影了。
何雨柱搖搖頭,重新把門拴上,走到裡屋,直接趴到床底下,在牆上的暗格裡掏出來一個盒子,開啟,裡面是黃燦燦的小黃魚。足足有六根。
何雨柱拿出來四根,想了想,又全給拿了出來,用一小塊布包好,放進自個兒每天揹著的軍綠色斜掛包,又往裡放了一點大黑十,雖然這錢不一定用得出去,但多少帶一點也好。
再把當初結婚買的手錶帶上,雖然被葉子給摔破了鏡面,但何雨柱抽空去給換了新的,順帶多買了一塊手錶。
全給裝包裡,收拾妥當,出門,給門掛鎖。
推上腳踏車,就往外而去。
路過前院三大爺家門口時,瞧見閻埠貴正蹲在門口吃面。
何雨柱嘴欠地打了個招呼:“嘿,三大爺,您老吃著呢!”
閆埠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兒地說:“我說柱子,你這不是看見了嘛!盡拿我開涮是吧。”
“嘖嘖嘖,某些人啊,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何雨柱煞有其事的說道。
“我怎麼了?”閆埠貴故作一臉無辜。
“你少裝蒜!劉海中被免職,壓在你頭上的大山就沒了,你心裡指不定偷著樂吧!”何雨柱說。
閆埠貴笑了笑,說:“我可沒樂,這事兒跟我可沒關係啊!你可不能亂說。”
“三大爺,這又沒有外人在,你這話說的就有點心口不一了吧!”何雨柱直接點破道。
閻埠貴冷哼一聲,埋頭繼續吃麵。他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接何雨柱的話,只好以吃麵來轉移話題。
何雨柱也不在意,大步流星地推著腳踏車,出了院門。
他覺得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既教訓了劉海中,又出了口惡氣。就連即將離別的失落之感,也沖淡了一些,看來,男人也同樣需要發洩一下。
騎上腳踏車,往軋鋼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