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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信來。
而香葉便是立在了一旁,沒有再往外走,她見顧文惜專心看信,目光便是轉到了香草的身上,看著已經放下了墨條的香草只單單立在書案側邊,通身的氣派卻是已然非過往能比,心裡有些羨慕,又有著嫉妒。
想當初,大小姐離開惜園,去往玉臺館的時候,明確說過玉臺館規定每家小姐只允許帶一位貼身伺候的人。
而那時,她非常想要跟隨著大小姐去玉臺館,卻因為被老太君罰了二十大板,身子不利索,沒有能夠去成。
機會落到了香草的身上,如今眼見著香草因為在玉臺館待了不過小半年,便已經不復之前的青澀模樣,她的心裡很是不平。
想想,她可是比香草來到大小姐身邊還早些呢,而且她還是家生子,比之香草這個外頭買來的,可是要好太多了,偏偏錯失了機會,她沒有能夠去成玉臺館。
心裡越是如此想著,香葉便越是覺得不平,心裡頭對於香草更多了不滿,看過香草的目光裡更多了不善。
顧文惜看完了葉漣雪對於自己一大通的指責後,終於是看到了葉漣雪說家裡的日子實在是太過無聊,每天裡都要給祖母,母親請安,隔三差五的還要被母親帶著身邊教導,每天都是忙碌不得空,連覺都睡的少了,還得起早。
“呵呵!”
看著葉漣雪那長長的抱怨,顧文惜被她那些話語給逗笑了,笑過以後,臉上的笑顏不變,內心裡卻是莫名的傷感起來。
“小姐,您笑什麼呢?”
香草跟隨著顧文惜在玉臺館待過,已經學會了一些規矩禮儀,所以她聽到了顧文惜的笑容,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顧文惜,而後又是規規矩矩的立在那裡,不去問,不作聲。
而香葉卻沒有,她滿心疑惑的伸了伸頭,目光往顧文惜的身上看去,口中還疑惑的問了出來。
“哦,沒什麼。”
顧文惜沒有抬頭,只淡淡說了一句,心裡頭想起了自己過逝的母親,臉上的笑顏一點一點的褪去,只留下無限的惆悵。
“哦!”
香葉眼見顧文惜什麼也沒有和自己說,心裡有些失落。她已經感覺到回來後的這二天,小姐都沒怎麼和她說過話,每一次有什麼事情,哪怕是自己站在她的身邊,她也總會叫著香草的名字。
想到自己這小半年來,一直待在惜園裡吃苦受罪的,而香草卻跟著大小姐在玉臺館裡享福,香葉不憤的瞪了一眼香草,也不與顧文惜打一聲招呼,直跺著腳,折身便衝出了門外。
“皇子選妃?”
顧文惜沒有注意到香葉的動作,她看到葉漣雪對於自己抱怨著自己的大姐為了皇子選妃一事而不理睬於她,甚至是和安靖候府的嫡出三小姐起了衝突,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前生髮生的很多事情,她因為年紀小,很多的事情都已經是記不太清楚了,可是安靖候府嫡出三小姐這個名頭,卻是讓她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陣恐怖害怕的感覺。
只因為她清楚的記得安靖候府嫡出三小姐出事的那段時間裡,顧老太君的脾氣特別的差,顧府上下每日裡都生活在一片沉重的低氣壓之中。
那時候,林氏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嫁入顧家,而她也不曾去玉臺館中學習。府裡的一應事務都由三嬸孃林月錦打理,而她和母親卻是每天都要去給老太君請安,母親的身體便是在老太君一日一日的刁難中垮掉的,最終沒有能夠過完一個冬季。
“小姐,奴婢出去一會兒!”
顧文惜並不知曉香葉的表現,而香草卻是看的清楚,這二天她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了香葉對於自己有種莫名的敵意,可是她實在是不懂自己究竟是哪裡得罪了她。
這會兒,眼看著顧文惜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便大著膽子同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