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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存亡的瞬間,他居然從馬上縱身一躍,落到我的背後,用身體擋住了那支射向我的利箭。
與此同時,他的刀也呼嘯著飛出,有人慘叫落馬。
我的視線兀自越過他的肩頭,冷漠地斜睨胡狼,後者的臉色在一群慌亂的追兵中靜如秋水。落馬的是一個僧侶,商文柏的長刀將他牢牢的釘在了地上。
你希望贏得他的喜愛,那麼請對他微笑;你希望贏得他的尊重,那麼就迎面給他一拳。
探身、取箭囊,拔箭、彎弓,長箭破空。西秦的男子左耳上都佩有銀製的大圓耳環,卓嘎王爺也不例外。
他左耳的銀圈就是我眼中的10環。正中紅心最好,一箭震群雄;不小心誤傷了王爺也不賴,擒賊先擒王,主子受傷,他的兵馬勢必會亂成一團,這樣子更方便我們逃之夭夭。
苦練卓有成效,我的箭按既定路線順利穿過10環,呵呵,後勁還不小,箭深深扎進了他身後的枯木。
馬蹄不停,飛奔離去。身後有僧侶和士兵的怒斥聲。
“半個時辰後來尋這頭豬。”
轉頭微笑,月光下卓嘎的臉波瀾不現,驕傲地昂起頭,我忽而一笑:“王爺,人生何處不相逢,不勞相送。”
↑頂部頂部↑冷月無聲
(更新時間:2007…08…29 18:25:28 本章字數:7488)
我快馬加鞭,青衣僧為人雖猥瑣,坐騎卻是一等一的寶馬。我的背後溼溼的,不是冷汗,而是商文柏的血,他已經陷入輕微的昏迷狀況了。剛才跟士兵肉搏時,他們可沒有因為他的神醫身份而有所顧忌,長衫幾乎成了破布片,就我親眼所見已經有兩刀落在他的背上和腹間。以怨報德就是這麼回事,不為己所用,則毀之。
青衣僧被我拋到了半路上,因為我希望馬能跑快點。要不是時間緊迫,我沒準會閹了這個淫僧,反正我只是說不傷他性命,割了他的命根子死不了人,否則宮裡的太監豈不是沒活路了。不過,從疾馳的馬上摔下去料想也不輕,搞不好傷了他的椎骨落個半身不遂,最好乾脆不能行人事,也算是替他斷了紅塵俗念,有利於出家修行。
不知道跑了多久,馬已經累的口吐白沫。商文柏輕輕地說了一句:“已經到姆布桑的地盤了,他們應該不會追來了。”
眼前還是看不到盡頭的荒原。也許是天黑,暮色限制了我的視野。
拍拍馬背,我低嘆:“你走吧,雖然我討厭你的主人,但跟你沒關係。”
商文柏淡淡的微笑:“不怕馬匹洩露行蹤?”
“洩不洩露已經無所謂了,沒理由再逼著這匹馬作無謂的犧牲。”我又不是嗜血成狂,殺馬有癮。白了他一眼,這才發現他已經搖搖欲墜,剛剛的急行軍讓他傷口再次崩裂,雪白的汗巾上,鮮血不斷掩蓋著殷紅的血跡。
我扶著他走進一個廢棄的帳篷,大概是牧羊人的臨時居所,牧草還沒返綠,牧羊人也沒有住在這裡。帳篷裡還算乾淨,最妙的是居然還有個銅壺。沒等我讚歎,商文柏就暈了過去,我勉強把他扶坐起來,以免壓到傷口。我在他面前暈過三回,這次終於輪到他了。雖然這次他還是代我暈的。
好在逃跑時火石沒有丟掉,我支起火堆,簡陋的帳篷裡頓時溫暖起來,草草檢查了一下新傷,好在刀口並不深,止血不會很困難。忙完這一切,我出去取水。藉著月色,我在水邊尋到了幾株可以止血的草藥,可惜時令尚早,它們也只是剛剛冒出點嫩芽而已。時間不允許我再挑三揀四,他的傷口必須立刻止血。我用清水給他清洗好傷口,將搗爛的草藥敷在上面,細細地包紮好傷口。嫌他的上衣礙事,我乾脆剝掉了那件長衫。患者的身材好壞與醫生毫無關係,儘管說起來有點奇怪,可是眼前這個半裸的美男在我看來跟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