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闊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定不會放過你。剁你的鹹豬手,斷你的命根子,在此之前找幾個男的YY了你,對,就找你的這幾個手下。
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透過毒花叢,而是沿另一個方向走去,也許他們自己對毒花叢也頗為忌憚。我突然想起當初我被追趕時,那個灰衣僧也是在我進入毒花叢後就不見蹤影。苦笑不可抑制的彌散,我那般自投羅網,對他來說大概也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吧。青色的石塊鋪成的路上設有很多門卡,難怪逃跑的少女都寧願去穿毒花叢,從這條路逃,等於找死。青衣僧侶的地位似乎頗高,一路上有不少僧侶向他行禮,其中還有不少同樣身著青衫的僧侶,沒想到同一階層的也要分三六九等。
那顆碧綠的藥丸藥性很猛,我的喉嚨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四肢綿軟無力,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起來,偏偏意識又清醒的要命,清醒地看著他們把我推進地獄的第十九層,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夠昏過去,這樣的話,無論發生多麼不堪的事,第二天醒來(如果我還有命醒來)我都還可以騙自己說那只是一場噩夢。
可是,意識一直清醒,清醒地看著自己被丟進一間暗沉的屋子,清醒地看著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被剝光了全身的衣服,清醒地看著老太婆用絲瓜絡擦洗著我的身體,清醒地看著自己出浴後除了裹著一層形式大於內容的薄紗外就未著寸縷,清醒地看著自己被扔到一張大床上,身體被可恥的擺成了“大”字形。
這間屋子很大也很陰暗,這種暗不僅僅是光學上的暗,更多的是一種陰森的氛圍,連兩顆鴿卵大小的夜明珠都無法照亮整間屋子。老太婆已經撤下浴具,點好一種奇怪的香料(我只能祈禱那只是普通的迷香,而不是春藥),自己也悄悄從後門退下了。門閂一落,這就是一件巨大的囚室,屋內擺滿了各種樣式古怪的刑具,夜明珠照在上面,折射出陰冷的寒光;掛在牆上正對著我的黑色的皮鞭如同留著涎水的蟒蛇,吞噬著周圍的光芒。同樣陰冷恐怖如蛇,陰沉的國師浮現在我眼前,一雙三角眼泛著陰狠的毒光。我渾身雞皮疙瘩直起,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下意識的,我想把身體縮成一團,任何裸露在空氣裡的肌膚都讓我覺得恥辱,可是渾身還是積攢不起任何力氣,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肆意的維持著那個淫邪的姿勢。
我沒有可笑的處女情節,貞操和生命之間,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但前提是前者可以得到保全,可是現在兩樣似乎都不能由我自己控制。
恐懼在清醒中一點點地增加,最後的審判已經一錘定音,我完全沒有逃脫酷刑的機會了。我的牙齒咬得咯咯響,臉上的肌肉神經質的抽動,眼睛睜得大大的,我告訴自己什麼都別看,什麼都別想,閉上眼睛,明天很快就會到來的。可是,恐懼如不受控制的遊蟲,在我的身體裡鑽來鑽去。
眼淚簌簌的落下,由於我處於平躺的姿態,淚水幾乎全流到耳廓裡去了。
軒,救我。
淚水漸漸幹了,隨之消散的是我的希望。我只是覺得可笑,為什麼時到今日,我第一個想起的人依然會是他,明知道他不會來的,一切早已不是從前。
我看著手腕,掙扎中佛珠移到了較上的位置,月牙白的傷痕彷彿有沽沽的鮮血滲出,眩目的黏稠絲毫不遜色一年多前的某天。
我在商場看見瑞士軍刀,下意識的買下,記得第二天就是某個人的生日,他曾經提過他喜歡瑞士軍刀。結完帳卻忽然間想起,已經沒有立場對他說“生日快樂”,他的身邊有另外一個人陪他吹滅蠟燭。於是我微笑,比微笑著對我說“歡迎下次再光臨”的櫃檯小姐笑容更加燦爛無敵。
冰涼的刀刃貼在面板上引起輕微的顫慄,這種感覺真是美好。這個世界空空蕩蕩,從此以後只有我一個人在孤獨中默默煎熬。我不知道,忍受下去是否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