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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撈住抱過來的凌易,帶著胡茬子的下巴在凌易那粉嫩嫩的小臉蛋上輕輕蹭了蹭,隨即一大一小兩人額頭貼著,四目相對,“你小子,我剛剛還和你磊哥那皮猴子說,說你乖巧懂事,你就給我來這一出?”
說著,張大河右手將凌易抱著,左手在腳踝上一扯,將那黃色的‘繩索’殘骸拿到兩人眼前。
“咦?”
還沒等凌易說什麼,張大河將‘繩索’湊近一看,奇道:“這是……「女蘿草」?”
“這東西不是一扯就斷麼?幾根纏在一塊兒,居然差點把我絆倒?”
“還有……”張大河又撿起旁邊地上的小樹枝,和‘繩索’一起抓手裡來回打量幾下,轉頭看了看凌易,嘴裡嘖嘖的問道:“這東西是你這小傢伙做的?”
凌易點了點頭,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道:“嗯吶~”
張大河饒有興致的追問道:“還有沒有?給舅舅看看~”
“那邊——”凌易靠在張大河臂彎裡,抬手指向幾步外,道:“還有一個……”
張大河抱著凌易站起身,走向凌易指的地方,彎下腰,在幾株藍銀草間,看到了一張兩個巴掌大的黃色小網。
……
夕陽西下,當凌小山和張小魚揹著晚霞回到家時,就見到大舅子/大哥張大河趴在自家院子裡的地上,撅著屁股在鼓搗著什麼。
而自家那個乖巧懂事的兒子凌易,則是靠坐在不遠處的正屋前的石階上,白嫩小手翻飛的編織著什麼。
凌小山和張小魚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對舅甥倆在玩什麼遊戲。
但此時夜色將至,勞作一天的疲憊,以及腹內的飢餓感,還是催促著兩人將注意力放到晚上的晚餐來。
午間的時候,兩人各自啃了一個帶去田間的麵餅,此時早已消化的一乾二淨,有什麼疑惑,可以等到一會的餐桌上再問詢。
……
“所以,小易編來玩的這個什麼‘套索’和‘藤網’,可以用來套野雞、野兔,還有網魚?”
凌小山面上掛著莫名之色,看著齜牙笑的大舅子張大河,又看了看一旁埋頭與飯食戰鬥的兒子凌易,有些不置可否的問道。
怎麼說呢,凌小山感覺蠻扯淡的。
一個一歲零一個月大的娃娃,手裡隨便繞著玩的小玩意兒,能有這作用?
雖然自家兒子幾個月前,就開始拽一些「爬山虎」、「女蘿草」的藤蔓在那裡纏來纏去,但,那不是在玩嗎?
咋突然就成了捕獵陷阱和捕魚工具了?
看著凌小山和張小魚一臉不信的模樣,張大河搖了搖頭,道:“你們還別不信,雖然小易做的這個——”
張大河點了點身前桌上的‘套索’,道:“我之前沒見過,但中午的時候可是親自體驗了一下,「女蘿草」的藤蔓是容易扯斷,但要是換了「鐵皮藤」的藤蔓,怕是連我都要召喚出「鋤頭」武魂,才能割斷……”
“另外~”張大河又將‘套索’旁的那張小網往前推了推,接著道:“這網,你們應該不陌生吧?”
“之前在北口河鎮趕集的時候,那裡的集市上就有賣類似的‘漁網’,只是那個更精細、更漂亮……”
無論是套索,還是漁網,凌小山與張大河等人都能夠明白它們的作用。
前者雖然沒見過,但相似的捕獸陷阱,還是聽說過的。只是沒想到這麼簡單的繩索與樹枝丫,也能做出一個陷阱來。
而那漁網,基本上很多臨水而居的村鎮、城市,都不會少了這種漁具。甚至,有些人的武魂,就是「漁網」。
但,很多時候,人們最容易陷入的一種障礙,就是知見障。
而一個人成長的最大障礙,同樣也是知見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