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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抬頭,看了眼青萍。
實在是不懂,她把事情說的這麼嚴重,單單只是為了她的丫頭位置?
玉奴蹙了下眉。
總覺得青萍有些小題大做了。
玉奴不知如何回話,便沉默不語。
青萍也不知玉奴是什麼意思,只能繼續往下說:“你與姑娘走的近,勸勸姑娘,去請一個好一點的大夫,來給太太看看。免得各房太太,趁著太太病重,生出了別的心思。”
她好似是處處替姑娘著想。
玉奴面色不改:“姑娘心中自有成算,你我不必憂心。”
青萍暗暗焦急,“不是我信不過胡郎中,是我想著,換一個人給太太看看更好。”
誰知那日二太太那日在花廳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若是太太的藥,真的被人動了手腳,那不是耽誤太太了?
“怎麼,你信不過胡郎中?”玉奴和青萍說了兩句玩笑話,“姑娘可是說過,胡郎中醫術第一。”
青萍低頭繡活,“胡郎中好是好,可在怎麼也抵不過太醫院太醫。”
她問過胡郎中了。
太太的病,已經很嚴重了。
若不是在請個厲害點的郎中看,怕是挺不過來年春日。
來年春日……
青萍淡然的眸子裡,多了絲哀愁。
她與六哥的婚事,遲遲未定。
若是到了來年春日,太太真的沒了。那她的身份,也沒有了。
那她還如何要嫁給六子哥。
一想到未來婆母和她說的話,她的心裡更是難過。
她是真的覺得王氏出了事,她的婚事也就完了。
到時,她的下場,也和青雀差不多了。
既然如此,那她費盡心機謀劃來的位置,又有什麼用處。
青萍心裡焦急,但又無可奈何。
玉奴將繡好的荷包,放在了青萍面前的笸籮裡,“太太的病,始終不見好。姑娘也是憂心,這不,這兩日還讓我去將那位金郎中請到府上,給太太看病呢。”
提到金郎中,青萍神色一動。
對那位金郎中可是有所耳聞。
當初,二房大姑娘的事情,這位金郎中可是沒少參與。
若是她能在金郎中耳邊說幾句,讓六姑娘儘快給太太尋個太醫來看,大約也是可以的。
思及此,青萍也順著玉奴的話往下說,“說的是呢。”
而後,又岔開了話題,歡歡喜喜的和玉奴做起了繡活。
忙活了好一會兒,才從玉奴的房間離開,回了自己的房間。
……
青萍只是休息了兩個時辰,就趁著府上的人還不多,急匆匆地出了門。
剛好,碰上了來伺候六姑娘的玉奴。
玉奴站在廊下,看著青萍遠去的背影,微微眯了下眼睛。
等聽到房間裡傳來輕微的聲響,才趕緊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