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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她繼續留著那個本子了。
想到這兒,柳南啟搖頭微笑。
趙寰宇說:“這小夢舒的心靈雞湯挺好,可以收藏起來說給我的學生聽。”
沈嵐澤說:“你不怕到時候你的學生說‘既然要過好當下,那老師,這節課我們就不上了吧,好好放鬆一下吧’,我看你那時候怎麼應對,讓他們玩,你會覺得耽誤了課程,不讓他們玩,學生又覺得你說了那話等於白說,就是為了鼓勵他們好好學習才說的這麼好聽,讓你進退兩難。”
趙寰宇想了一會兒,說:“你說的對,他們還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是不說為好,反正我又不是班主任。”
沈嵐澤輕笑出聲,說:“你呀。”
趙寰宇抱著沈嵐澤的腰,又蹭了蹭沈嵐澤的脖子。
褚澤奇在一旁表示沒眼看。
又逛了一會兒,蘇念吟感覺有些累了,她們就回去了。
剛到門口,蘇念吟身體一軟,就往下倒,解豐豐立馬抱住她,檢視她的情況,蘇念吟再次陷入了沉睡。
解豐豐抱著蘇念吟回了房間。
丁九九看著解豐豐回房間的背影,說:“小蘇還是沒能堅持到明天。”
陶宥然說:“她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她至少陪了我們一段時間。”
柳夢舒說:“不要悲傷,只要我們夠勤快,一切數值正常,小蘇就能早點醒過來,不要這麼悲觀的看待這件事情,我們要積極樂觀。”
白淺析說:“你以前是老師嗎?這安慰人的話張口就來。”
柳夢舒還沒說話,她哥先替她解釋了,他說:“沒有,只是因為她大學的時候看這種話看多了,就記住了,此情此景正好符合那些話語出現,所以她就說出來了。”
白淺析說:“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很有做老師的潛力啊,剛好趙哥是老師,你向他請教一些技巧,出去之後就去找個學校做老師,沒有教資可以考嘛。”
柳夢舒搖頭,說:“不要,我聽他們說做老師容易短命,我還想多活一陣。”
趙寰宇說:“我還在這兒呢。”
柳夢舒看著趙寰宇,問:“你就說是不是這樣嗎。那些學生的作業,考試寫的答案,還有他們的分數,你看了不會生氣嗎?生氣生的多了,你的身體狀況不會變差嗎,有些時候能一下給你氣出心臟病來。本來一個健健康康的人,因為做了老師,什麼病都找了上來,讓你又是花錢看病,又是吃藥住院的,多可惜啊。”
聽了柳夢舒的話,趙寰宇竟然想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現在做老師還真如柳夢舒說的那樣,雖然那樣的情況不多,但被學生氣到是常有的事,指不定哪天就突然心臟病發,當場去世呢。
趙寰宇說:“你說的對。”
柳夢舒說:“你看嘛,我就說我說的對。”
柳南啟說:“對什麼對,信不信出去以後我就把你那本子給賣了。”
柳夢舒立馬抱住她哥,說:“哥,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可是我的親哥啊,怎麼能對自己的妹妹那麼殘忍呢。”
柳南啟推了推柳夢舒,說:“你給我起開。”
柳夢舒抱得更緊了,說:“我不。除非你答應我,不準再打我本子的主意我就鬆開。”
柳南啟只得無奈的說:“好好好,我答應你,不打它的主意了,你現在可以鬆開了吧。”
柳夢舒聞言,笑嘻嘻的鬆開了手。
趙寰宇提出一個問題,“你們說我們有沒有一種方法,可以讓小蘇隔一段時間醒來一次,並且沒有任何血量的消耗。我說的是小蘇的血量,不是我們的。”
沈嵐澤說:“以小蘇現在的情況來看,你所說的那種方法存在的機率幾乎為零。小蘇的清醒是偶然事件,你不能把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