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意外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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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星光點點,身邊疾馳而過的火車燈光將視野裡的一切都照射的像白晝一樣,但瞬間一切又陷入更加深邃的黑暗中。在這迴圈往復的明滅節奏中,邢修已經能看到前面貨場的光亮。
這是和趙燦兒真真切切的確定戀人關係的第三個晚上。邢修不知道別的戀人之間是什麼樣的,他就是覺得自己無時無刻都想和趙燦兒黏在一起,談天說地,即便說的那些話是毫無意義的甚至是無聊的,但生命裡什麼事又是有意義的“有聊”的呢?反正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好。
也許能無所顧忌的互相說沒疼沒癢的廢話,才是兩個人真正融入彼此的開始?
想到趙燦兒的一顰一笑,邢修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帶著笑意。他覺得造物主將世界分為白天和夜晚,將人分為男人和女人,可見是有著自然的恰當的奧妙的,古今中外多少文人墨客對此都有過描述,譬如杜甫有“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這樣的詩句,這足以證明“陽”的必不可少和“陰”的妙不可言……
迎面又是一輛火車駛了過來,邢修正要習慣性的閉眼躲避強烈的火車頭光亮時,看到距離車軌幾十米的田地裡有個人揹著一個麻袋正在行走。這人顯然也是藉著火車燈光瞧見了邢修,他停了一下,而後將揹著的麻袋一丟,轉過身撒腳就跑。
貨場這一塊晚上偷東西的賊多有存在,邢修也不以為意。因為火車是對著邢修過來,火車燈光太強,邢修並沒有看清那人的臉。他感到好笑,自己很像是貨場的管理員嗎?這賊即便真是偷了東西從自己身邊過去,難道自己就會將他抓住?他跑什麼跑!
火車轟鳴著過去了,就這一會的功夫,那個丟了麻袋的人也跑得沒影了。邢修下了路基,走到那個麻袋跟前,瞧瞧形狀,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他抬腳就要踢一下,猛然聽到麻袋裡傳出了“嗚”的一聲。
邢修愣了一下,怎麼聽起來像是人的聲音?他仔細又看了看,越看越覺得裡面就是一個人!
邢修的膽子並不小,但是這會全身也有些汗毛倒豎,他深吸幾口氣,從田地裡撿起一根枯枝,對著麻袋輕輕戳了過去。
還沒等邢修戳到麻袋,裡面又是兩聲“嗚嗚”的聲音!
“我去!這什麼情況!”邢修渾身一個激靈,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他聽清楚了,這確實是人的聲音!
“什麼人!”邢修有些驚恐的問了一句,麻袋裡面的人聽到後,發出了一連串的嗚嗚叫,而後麻袋也左搖右晃了起來。
這他媽的,這人怎麼會在麻袋裡裝著?邢修不再遲疑,趕緊說道:“不管你是誰,你先別動,我給你解開!”
裡面的人嗚嗚的答應了兩聲,果然不動了。
這個麻袋口綁的十分牢固,以邢修對貨場貨物包裝的瞭解,這種綁法不是貨運常用的手法,而且綁麻袋的繩子是不常見的一種扁平布帶,布帶上是用機器刻意紮了密密麻麻的細線的,十分堅韌牢固。邢修費了好大力氣將繩子解開,扒拉開麻袋,正巧鐵軌上又是一輛火車經過,邢修藉著亮光一眼就看清楚了麻袋裡的人是誰!
他連忙將這人嘴上纏著的布條扯開,將他嘴裡堵著的東西拿了出來,問:“張寶兒?”
麻袋裡的人正是張苗苗的弟弟張寶兒。
張寶兒認識邢修,一見到邢修就哭了起來。張寶兒兩隻腳被綁著,兩隻胳膊是揹著被綁,邢修急忙給他解開,問:“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在這裡?”
張寶兒急促的呼吸幾口,從麻袋裡站起來沒活動幾下,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氣說:“我被人打昏了……我認識你,你上次送我去的醫院。你和我姐是同學。”
“到底是怎麼回事?”邢修看著這個虎頭虎腦的傢伙,心說你怎麼這麼倒黴?兩次都被我撞上:“你沒受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