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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無邊際。的確,真相只有一個,就是葉容寬不要我了,早在自己絕望之前。無論曾經如何百般呵護,錦衣玉食,繁華似錦,一旦被打成原形,就只有獨自話淒涼。
“我只道鐵富貴一生鑄定;又誰知人生數頃刻分明。想當年我也曾撒嬌使性;到今朝哪怕我不信前塵。這也是老天爺一番教訓;他叫我收餘恨、免嬌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戀逝水、苦海回身、早悟蘭因。可憐我平地裡遭此貧困;惜把昨日誤作了今朝。”(此段摘自葉廣苓的《誰翻樂府淒涼篇》中《鎖麟囊》的選段)
葉容寬和葉容軒說的對,因為我沒有心,所以不知好歹。從18歲遇到25歲的葉容寬,我的世界裡就是隻有一個他。那時的歲月如陽光般明媚,時光如皓月般輕盈,日子如青山流水般清澈,叫我肆意揮霍。只是葉容寬不是取之不盡的油田。分開兩年,我竟然沒有一次見過他,就連每日新聞裡也是不見了蹤跡。只要葉容寬沒有刻意,我和他見面的機率近乎於零。所以他就像一陣風,吹得無影無蹤。
而在新洲的日子裡,我不曾像今天般思念過他,就連夢裡也沒有。自己都覺得奇怪。
………【9】………
葉容軒回到晉陽市,已近中秋。
葉母的電話倒比平日來得勤快。無非是十五團聚。葉母一向注重這些個節日,一絲都不馬虎,早早就讓吳媽準備,所以晚餐豐盛無比。
葉容軒早早回到父母家。還沒進門就聽見藍勝雅淡雅的聲音。原來葉母還請了藍家的二小姐。葉藍兩家是世交,之前葉母一直極力撮合葉容寬和藍勝雅。只是葉容寬認定了江米,不願妥協,只能作罷。到如今,舊事重提,女方欣悅,而葉容寬一如既往地不置可否。不過葉母趙允芝這次倒是有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心。
葉容軒對藍勝雅的印象不好不壞,事實上他覺得以自家的狀況和藍勝雅倒是相配。而江米純屬異類。所以他一直不明白葉容寬到底是入了何魔障,對江米情深意重。也不過中人之姿,說話還顛三倒四,做事更莽莽撞撞,簡直一無是處。葉容寬冷靜自持都能上演一場鬧劇。對,鬧劇,從一開始,他就不看好這場婚姻。到如今,大哥情傷,遠赴西部支邊,到數月之前才回來。雖然辛苦了些,但畢竟得到了一筆政治生涯中很大的財富。沒有意外,葉容寬就會是晉陽市新任的市長。
入了門,葉容軒意外的看到自己的大哥也已經回來。而藍勝雅正和父親葉仲修對弈。葉父剛從外省高位退下,如今賦閒在家,原先沒有機會的消遣也慢慢拿起,樂此不疲。葉容寬面帶微笑,在一旁觀戰。
葉容軒故意打趣,說道:“爸,他們兩個鬥你一個,勝之不武啊。”
葉仲修抬抬老花鏡,笑道:“觀棋不語,真君子,你哥才不會。”
棋下了大半,勝負已定。葉母趙允芝已經催促要吃飯。
葉仲修感慨道:“勝雅棋藝越來越好了,我不服不行啊。”
藍勝雅倒是淡笑:“哪裡,那是葉伯伯讓我呀。”
大家高高興興走向餐廳。飯桌上照例是葉仲修評論天下,幾個年輕人洗耳恭聽。葉容軒不時插科打諢,一頓飯吃得很盡興。
之後,葉母就催著葉容寬送藍勝雅回去。望著一對璧人遠去,葉母心滿意足。轉頭和葉仲修說:“容寬都34了,我真盼著他們早點結婚。我也好幫著帶孩子。”又轉臉和葉容軒說,“你也快點,早些定下來。”
葉容軒一見,知道又要老生常談,馬上藉故上樓回房。
“這孩子!”剩下葉母一個人微嗔。
等葉容寬再次回到家,已經快12點了。
葉容軒敲了敲,就進了葉容寬的臥室。葉容寬和葉容軒兩人相差五歲,長得並不像。容寬多像父親,而容軒多隨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