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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
原來沒有。我暗自鬆口氣,不過沒敢提昨天的複雜經過。很白痴地問:“你說,有沒有可能他看上你了?”
喬以婉哼了哼:“我是什麼人。他被我吸引很正常。問題我還沒看上他呢?你說他這人怎麼可以這樣。我清清白白的一個姑娘家,我還沒說什麼,他倒像個牛皮糖,甩都甩不掉。簡直就是逼良為娼。怪人見多了,就沒見過這麼自說自話的。”
我心想,那是你經歷不夠,這種人我見過,葉容寬就是一個。
喬以婉憤怒地說:“他搞得我爸媽如臨大敵,方寸大亂。我媽直怪我沒禮貌,說好端端有個人來拜訪,不好好介紹,還搞突擊。”我點點頭表示同意,我對喬以婉父母印象不錯,這兩年我沒少到她家蹭飯。兩人是教書的,說話斯斯文文,和和氣氣。我難以想象,樓震那個五大三粗的人去她家,會有多麼的不協調。
轉念一想,假如喬以婉和樓震一起了,那我的馬桶生意不就會蒸蒸日上了。這可是契機啊。我當機立斷,說:“其實樓震條件不差,在新洲也是個上等人。他配你還是不錯的選擇。你可以試著交往看看。”
“他脾氣太壞,每次見面,都和我吵架。煩死人了。還有他居然說我浮誇,拜金女。”喬以婉反駁道。
“其實他說的也沒錯啊。”我戲謔。
“你說什麼呢!”喬以婉拿過枕頭就要砸我。我急忙說:“別砸我的腳,還沒好。”
見她準備砸我臉,又說:“別砸我的臉,還要見人。”
最後見她要砸我的背上,就大叫:“別砸我的身子,還要留給程嘉豫。”
話音剛落,聽得門庭處有人開門進屋,又關了門。喬以婉驚恐地看著我,我也不遜於她。真是邪門了。兩人不約而同,閉住呼吸,躡手躡腳來到房門口。
是葉容寬。喬以婉已由驚恐變成驚詫。
他怎麼還沒走!我不自然地看看喬以婉,訕訕道:“今天天氣可真好啊。”
葉容寬面沉似水,手裡拎著塑膠袋,把鑰匙往鞋櫃上一擱,說:“喬小姐來了。正好,江米也醒了,一起吃中飯吧。”說完,進了廚房拿出盤子碟子,準備把塑膠袋裡的外賣挪出來。
我大驚失色,說:“葉容寬,你不能這樣。”一句話,搞得大家莫名其妙。“那啥,其實我們用快餐盒就可以,你那樣太浪費資源了。”我摸了摸鼻子說。
葉容寬眼裡隱含著一絲笑,說:“江米,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來幫忙吧。”喬以婉很有分寸地在一旁說著。
葉容寬掃了我一眼,說:“你昨晚沒洗就睡了,現在還不快去洗洗。”
我的確有些蓬頭垢面,也急於離開犯罪現場,所以很聽話地逃了。
等我從洗手間裡出來,喬以婉已經和葉容寬滔滔不絕,談笑風生。聽見喬以婉一口一個葉市長,我毛骨悚然。乘葉容寬不備,我扯過喬以婉,恨恨地說:“你和他很熟嗎?你這個叛徒!”
喬以婉無奈地說:“民不和官鬥。”
“你不是公務員嗎?”我反諷。
喬以婉拍拍我的肩:“哦,說錯了,是官官相護。”
三個人落座,喬以婉已經很神奇地開始向葉容寬彙報了她的稅務工作。葉容寬明明是晉陽的市長,而喬以婉所屬的稅務所在新洲市,我無論如何都難以把他們連在一起。反正也沒我什麼事,我只是個賣馬桶的。這樣一想,我也就心安理得地吃著飯。
當我把筷子再次伸向牛肉時,被葉容寬擋住。他推了推眼前的青菜說:“你都胖成那樣了,還吃肉,多吃蔬菜。”我很憤恨地望著他。葉容寬悠悠地說:“你忘了,昨天是我抱你上的樓。以前你可沒那麼沉。”
我怨憤地說:“我腿斷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