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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紋,你發現沒有?小豬鼻孔太小,茶葉被卡在鼻孔這,不會隨茶水流出來。」
蔡小紋接過小豬壺,驚奇道:「是嗎?我從沒注意。」她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高興道:「果然是啊!這倒是方便……嗯?茶水咋也流不出了?」
「我看看,」小豬壺又到了蘇釉手裡,她握住小豬肚子輕晃一番,重新倒出水來。她以指彈頰,思索道:「可能是茶葉堵住了孔。可如果茶葉不會堵住流水孔,又不會隨水流出,豈不是方便……」
「哎呀!」
蘇釉又被蔡小紋突然的大喊嚇到:「你幹哈玩意啊?!」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蘇釉被蔡小紋認真的表情鎮住,趕緊追問:「怎麼了?」
「你家是不是沒有小陶窯?」
「呃……是啊,我家院子小。陶窯在郊外。」
「那你家的炕,是不是和廚房相連?」
蘇釉不明白蔡小紋到底要說什麼,頗為困惑:「是啊……怎麼了?」
「那你家今天沒做飯沒燒火,炕豈不是涼的!」
「呃……」蘇釉這一晚表情隨蔡小紋一驚一乍變化得十分豐富。炕是涼的,這個她到沒有想到。她端杯飲茶,並不在意:「可能是吧……」
「肯定是啊!」蔡小紋為難地撓臉,想出主意來:「你快回去拿面巾睡袍吧。今晚和我一起睡。」
「噗……咳咳咳咳……」
她又嗆著了。
入夜漸深。房裡也熄了燭火。窗外隨風搖曳的樹影透過月光,斑駁地映在窗閣上。蘇釉瞪著眼睛看樹影,沒有睡意。蔡小紋就在緊貼一邊的被子筒裡,正在像條魚般翻來翻去。蘇釉用蔡小紋燒好的熱水洗了臉泡了腳,舒舒服服地爬上暖烘烘的炕。被子很軟,應該不久才曬過,有一股陽光的味道。一切都很好。只是……沒有睡意。
一旁蔡小紋終於找到個舒服的姿勢,從被子裡探出頭,雙肘撐在枕頭上,扭頭和蘇釉說話:「師姐?」
蘇釉正在想心事呢。她怪這隻笨蛋蚊子如此之呆,讓自己無法下決心去了斷……明明周公子那種反應才是正常的嘛……既如此,她想放下情思的決定驟然動搖。她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師姐?」蔡小紋鍥而不捨地又叫了一聲。也是,蘇釉正睜著眼睛,要說睡著了連小豬壺都不會信。
「啊……啊?」蘇釉這才聽見,慌忙應道。
「嘿嘿,想啥呢?」
「沒呢……沒什麼……」
蔡小紋躺下,側向蘇釉而臥,輕聲道:「說起來,我們雖是同門師姐妹,還是第一次同炕而眠吧?」
蘇釉閉目,強行壓下心裡突突亂撞的血液,敷衍道:「嗯。不曾一起過夜。」
「哎呀,你轉過來嘛!」蔡小紋伸手抱住蘇釉的肩膀,強行用力。蘇釉就這麼全身僵硬地被迫面對蔡小紋躺著,開口聲音都顫抖了:「你……你要怎樣?!」
蔡小紋撲哧笑道:「哈,不怎樣啊。既然難得,就來說說話嘛。師姐不是生在玉峰吧?」
兩個人此時鼻尖的最短距離不過兩床被子的間隔,蘇釉甚至都能感受到蔡小紋均勻的呼吸。「不是……我,我生在江夏。我爹是江夏人。」當年蘇釉的父親因病去世,蘇釉才隨蘇夫人從江夏搬來玉峰,轉眼已十年。
「江夏啊……可遠吧?」千里萬裡,對於不怎麼出遠門的蔡小紋來說沒有清晰的輪廓。「我都沒怎麼出過玉峰。除了幾年前和爹一起去宜興看師公。就見過師公一面。」
「我也只見過師公一面。」
蔡小紋頓時來了興致,刨根問底道:「師姐師姐,師公跟你說啥了?」
蘇釉此時才剛剛把身體放鬆下來。習慣了蔡小紋隔著被子傳過來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