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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和倪元樂聊完了，楚程探頭看看走了的那個矮個子，走上前問林在水：「那人是誰，你在作戰系新認識的朋友嗎？」
林在水看了過去，不確定道：「算是吧。」
起碼是作戰系裡第一個願意主動向他搭話的同學。
楚程替他高興，喔了一聲。
他忽然想起別的事，臉色轉為興奮道：「我聽說你前兩天一上場就撂倒了作戰系的一個小朋友，不愧是你，給我們長臉了！」
林在水想起聞陽那張臉，感覺打敗聞陽的事傳得比較廣，表情有點麻：「你是說聞陽嗎。」
楚程矢口否認：「當然不是他，想什麼呢……我是說那天跟你打架的另一個人，好像在作戰系排名挺靠後的吧，忘了叫什麼名字。」
林在水供出另一個名字：「倪元樂？」
楚程先是一愣，隨後一臉激動：「對對對，就是倪元樂！聽說這個小屁孩跟你打沒多久就親口認輸了！以後誰再說我們精神力高的都是弱雞，我第一個把他抓過來，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厲害！」
說到這裡，那頭的倪元樂默默回頭看他們，一臉懵逼。
好像在問，啥弱雞，抓誰。
楚程不明原因，一種不妙的感覺浮上心頭，疑惑道：「……你的新朋友幹嘛突然回頭看我們？」
他也沒指名道姓說作戰系的壞話吧。
林在水沉思，說出了一個更有可能的答案：「可能因為你剛才大聲喊了他的名字，幸災樂禍把人家叫成小朋友小屁孩，還拎出他打沒多久就親口認輸的事到處宣傳？」
楚程：「靠。」
楚程：「對不起，我有罪。」
原來他叨叨好半天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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