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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慕白琢磨了下:「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牌技最差唄?」
「我表達得這麼明顯嗎,下次一定注意。」
「唐恪!你當年在牌桌上被我打得有多慘輸給我多少東西,你都忘了嗎?
「那是因為你老婆在旁邊指導你,誰不知道顧九思才是牌桌上的隱形大boss!在牌桌上,你一向是個吃軟飯的。」
「那要不要現在開一桌咱們比一比啊?」
「來啊!誰怕誰!」
兩人正放狠話較勁,就聽到那邊有人喊。
「新娘父親在哪裡,新人敬茶了!」
陳慕白應了一聲後,指著唐恪:「你給我等著,等婚禮結束了,看我不把你打趴下!」
唐恪也不甘示弱:「我等著你,哼!」
顧九思看著氣呼呼的陳慕白搖頭嘆氣:「怎麼你們兩個還跟小孩子一樣。」
「他說我牌技差,吃軟飯!」
顧九思意味深長地看著借題發揮的某人:「你不是牌技差,你是演技好。」
原來還義憤填膺的某人忽然安靜了下來。
「雲醒自摸關三家,我是該說他天賦異呢,還是該說我教學無方呢?清歡女大不中留就算了,你和清玄在幹嗎,一個紅臉一個白臉?「
陳慕白冷哼一聲:「我不放水,那小子今天一天都要待在這兒了。」
被唐恪這麼一鬧,陳慕白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陳清歡出門的時候,他看著遠去的汽車尾燈,也沒覺得多傷感。
他看著看著,忽然福至心靈,自己女兒被拐跑了,他也得讓他兒子拐一個回來,拉住唐恪笑得格外諂媚。
唐恪被他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去你笑得這麼嚇人幹什麼?!」
「唐恪,你看陳清玄給你做女婿怎麼樣啊?」
「我去!我們家茶茶還小呢!你也下得去手?」
茶茶其人,大名唐茶,唐恪老來得女,他一直眼饞別人家的女兒,在生了倆兒子基本不抱什麼希望的時候來了,所以唐恪寶貝得不得了。今年才從幼兒園畢業,長得像極了玉面狐狸,粉雕玉琢,妥妥的一個小美人坯子,一看就是個禍國殃民的小狐狸精長相,活脫脫一個小玉面狐狸,機靈狡黠,聰明伶俐,打小的願望就是做個奸商然後縱橫商界賺他個盆滿缽滿。
說完唐恪就要跑,陳慕白追在後面非要他考慮一下。
兩人選擇的是草坪婚禮,陽光明媚,碧草藍天,現場佈置得清新浪漫,流程都是提前彩排過的,整個氛圍溫馨而甜蜜。
新人禮成退場後,再進場時,蕭雲醒忽然站定,轉過頭似乎想要對陳清歡說什麼。恰好陳清歡也歪頭看他,先他一步開口:「我可能要離開一會兒,你別走開,等我回來。」
陳清歡很快換了件利落的白紗禮服回來,她挽著陳慕白的手臂出現在草坪中央。旋律優美的抒情舞曲很快響起,父女倆的舞姿華麗而典雅。幾十秒後,曲風忽變,激情而富有動感的音樂在響起的一瞬,父女倆已然分開,相隔幾步的距離。陳慕白乾淨利落地扯掉身上的西裝,隨手到了一邊,腳下隨著音樂節拍開始動作,似乎當年那個正中帶著三分邪的妖慕少又回來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隨著舞曲的時快時慢、時而舒緩悠揚時而輕快活潑,所有人有幸觀看了一場父女倆精心準備的雙人舞串燒。
音樂戛然而止的時候,周圍響起陣陣掌聲,陳清歡和陳慕白擊掌後便站在那裡氣喘吁吁地看著幾步之外的蕭雲醒。
蕭雲醒笑著和她久久對望,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只知道這一刻的陳清歡美得驚心動魄,這一幕足夠他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回味。
婚慶負責人站在人群中圍觀了半天,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