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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小學生一樣，好久，一直走到醫院的大門口了，張啟航的腳步突然停下了。
&ldo;你今天晚上出去見誰了?&rdo;
張啟航的話，問的陳錦銘心頭一震，抬頭一看，張啟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了身，正面對著他，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ldo;你為什麼要這樣問我?&rdo;陳錦銘反問道，&ldo;我不過是去見幾個粉絲團的朋友而已，你有必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嗎?&rdo;
的確，張啟航的表情很嚴肅，眼睛裡閃著不信任的光，好一會兒，他才扭開頭，把目光投向了其他未知的地方。&ldo;你別激動，我們只是擔心你。你看你一回來，就直奔警察去了，還專門跑到樓底下來來找祁警官，這難道不奇怪嗎?我知道你對歐佳佳的感情和其他粉絲不一樣，但是，這種破案的事兒，你認為你可以幫助警察更多嗎?&rdo;
靜，直到張啟航回頭，重新看著陳錦銘之前，都沒有人再說話。
陳錦銘抬頭一動不動地望著張啟航，用一種奇怪而詭異的眼神，他覺得面前這個人好像突然變得陌生了，不再是自己熟悉的室友了，因為今天他的話實在太多了!
&ldo;航哥，&rdo;他說，&ldo;好奇怪啊，你今天的話真多!&rdo;
張啟航向來雲淡風輕，看似對很多事情漠不關心，一心都放在他的課題研究裡，就連對待自稱他女朋友的邱涵也是一樣。今天在陳錦銘看來，他確實是有點話多，和以往完全不一樣。
&ldo;航哥，你聽說過，天使嗎?&rdo;
陳錦銘試探著問，張啟航愣了兩三秒之後，雙手揮了揮，做了個小翅膀的動作。
&ldo;不，&rdo;陳錦銘搖頭，&ldo;我說的是，殺手天使。&rdo;
張啟航愣了，平靜的臉上看不出態度，只有眉頭在輕輕抖動，但很快，他卻又笑了出來，&ldo;團寵，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難道你想說，歐佳佳是被天使殺掉的嗎?天使那麼多，你怎麼知道是哪一個?&rdo;
顯然張啟航是在開玩笑，他不太相信陳錦銘的話，或者陳錦銘的話對他而言根本就是沒來由的。陳錦銘望著他，越發的覺得心裡發慌，越發地不敢肯定自己的看法是否準確，只得著急地搖頭說：&ldo;不是的，航哥，如果這真的是空穴來風，為什麼粉絲團裡都在傳，說佳佳是被天使一槍打死的?我們都沒看到過她的屍體，查案的警察也沒有得出過結論，難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嗎?&rdo;
話說到這裡，張啟航似乎終於放鬆了，像個大哥一樣輕拍陳錦銘的肩膀，對他說道：&ldo;原諒我無法站在你的角度去考慮問題，對於我而言，我可能更想知道是誰打傷了雨承，和我。&rdo;
聽到這裡，陳錦銘很想開口對他說&ldo;如果這就是同一個人&rdo;這句話，但未等他開口，他的手機就響了，摸出來一看，尹元亮。
上次嚴松被殺一案，尹元亮把自己的手機號留給了四個報警的學生，並說有事情可以通知他，不過，陳錦銘只是把號碼存下了，從來沒撥打過。
當時的口供上，他簽下了自己的大名，按下手指印，留下了電話號碼，但他也從未想過尹元亮會給自己打電話。
&ldo;喂，尹警官。&rdo;
電話裡傳來了尹元亮那歡脫的聲音，&ldo;陳博士，你好啊，我小尹，抬頭，抬頭，我在樓上。&rdo;
陳錦銘抬起頭來，繞過面前站的張啟航往他身後的醫院大樓望去，只見樓上某視窗裡，尹元亮正一邊打電話一邊高舉左手在給他打招呼。
&ldo;有事嗎?&rdo;他問。
&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