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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除此之外,電話裡還有編號&ldo;1&rdo;的電話號碼。加百列將手機關機,然後摘掉了電話卡。
嚴松還沒有斷氣,只感覺到自己身上滾燙的血在不停地往外流,同時也能模模糊糊地看見面前的殺手一身黑色兜帽衛衣,下身穿著黑色的牛仔褲,黑色的皮鞋‐‐一身都是黑,黑得什麼也看不清。
&ldo;你……是誰?&rdo;
他的聲音也越發不清,但除了加百列沒人能聽見,包括剛才他的慘叫聲,都一併被天上的雷聲掩蓋了。
加百列在他的面前蹲了下來,雷光閃過,只勉強看得見他的眼睛,裡面閃著仇恨的光。嚴松努力想看個明白,但只能看到他緩緩將右手拿的那把已經快要鈍掉的刀換到了左手,高高舉起,朝著自己大椎的放下落了下來。
在死之前的那一刻,嚴松突然靈光一閃,在記憶中搜尋出了那個左撇子狙擊手的身影,但自己從來都沒看清過他的臉,只隱約覺得越發清晰,越來越明白。
他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誰,但,一切已經晚了。
☆、報警,報警
清晨時分,響了一整晚的雷終於停下了,陸波摘下眼罩耳塞翻身爬起來,只見張啟航翹著二郎腿拿了本書坐在窗邊,桌上泡著一杯香氣四溢的鐵觀音,正在悠閒地看書。
&ldo;早,老張。&rdo;陸波揉揉眼睛,突然才反應過來,&ldo;你不會沒睡吧?&rdo;
&ldo;睡了一會兒,被雷吵醒了,&rdo;張啟航點點頭,喝了一小口杯中的茶,&ldo;我覺得,我也應該買副眼罩和耳塞了。&rdo;
陸波趴在窗臺上深呼吸了一口潮濕的空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回頭望著依然在呼呼大睡的江雨承道:&ldo;還是要像他這樣,沒心沒肺睡得才睡得踏實,說不定他連昨晚打雷都不知道。&rdo;說著,他來到床沿邊上,吸足一口氣,扯著喉嚨衝著上鋪的江雨承開始唱歌:
&ldo;啊多麼輝煌燦爛的陽光,暴風雨過去後……&rdo;
一晚上沒被雷打醒的江雨承一咕嚕爬了起來,茫然望著正在高唱《我的太陽》的陸波,再看那躲在書後面偷笑的張啟航,冷不防一腳向陸波踹了去:&ldo;好你個陸波波,團寵不在你玩兒我是吧?當真柿子要找軟的捏是吧?你咋不奔老張那兒唱歌去!&rdo;
陸波賤兮兮地笑道:&ldo;打一晚上雷人家老張壓根兒就沒睡,也不用我唱嘛。&rdo;
&ldo;沒睡?&rdo;江雨承詫異道,&ldo;昨晚還打雷了?我怎麼不知道?&rdo;
陸波回頭一臉驕傲沖張啟航比了個&ldo;v&rdo;,而張啟航則沖他豎起了大拇指。見室友們都起來了,張啟航打了個哈欠摘了臉上的眼鏡,倒上了自己的床,&ldo;你們買早餐記得給我帶一份,我先睡會兒。&rdo;
看他悠閒躺下睡覺的造型,江雨承茫然道:&ldo;昨天的雷聲真的很大嗎?&rdo;
陸波哭笑不得:&ldo;你覺得呢?&rdo;
正說著,寢室的房門被開啟了,兩人一起回頭,只見陳錦銘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風塵僕僕,一臉疲憊。
&ldo;你們都在啊?啊,不,航哥呢?&rdo;他拖著行李箱進了門,揉揉眼睛,一回頭看到床上躺的張啟航正回頭望著自己,他連連擺手示意對不起,然後壓低了聲音,&ldo;完啦?&rdo;
陸波和江雨承一頭霧水:&ldo;什麼完了?&rdo;
陳錦銘:&ldo;有電話說,我們嚴老師的辦公室被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