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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最後的氣體是是氫氣。」
岑卿浼趕緊跑回書房,拿起卷子來看了看,恍然大悟道:「嘖,真的是氫氣……哎呀,又在同一個坑裡摔倒了。」
焦婷笑了起來,「行行,你們去屋子裡討論吧。晚上要不要吃點什麼?」
「謝謝阿姨,我不用了。」舒揚回答。
岑卿浼心想舒揚還真是個兩面派,跟我說話半點不客氣,跟爸媽說話就謙恭有禮。
「那行,我不打擾你們學習了。」
岑卿浼回到了房間裡,舒揚就坐在他的身邊把他的小綜合模擬卷還有英語都給看了一遍。
「我爸媽應該給你發紅包才對。」岑卿浼用筆撐著下巴,悶悶地說。
「嗯?」舒揚抬起眼睛看向他。
他的眼底染上了橘色的燈光,柔和得讓岑卿浼挪不開視線。
「家教啊。」岑卿浼裝作無奈的樣子說。
舒揚的手撐在英語卷子上,看向他,「說吧,你對於許悍陽把你當做目標有什麼額外的想法?」
岑卿浼抓了抓腦袋,「我還以為你把我的話當成玩笑呢。」
沒想到竟然這麼一本正經地來問我。
「我分的清楚你什麼時候開玩笑,什麼時候認真。」
房間裡靜悄悄的,舒揚的聲音再沒有其他嘈雜聲響的幹擾,落在岑卿浼的心頭。
他會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對爸媽說心底的真話,會跟陳碩他們插科打諢的時候暗示他們自己不開心,但舒揚明明才認識他,卻像是故人一樣很確定地說他懂他。
「這算是傾蓋如故,白首如新嗎?」岑卿浼問。
「我們認識很久了。」
「有麼?你該不會指小時候吧?我那時候當你是羊羊姐姐呢!」
舒揚一副站起來要走的樣子,岑卿浼趕緊拉住他的袖子,「好好好,我說正事!」
岑卿浼把老媽告訴他的資訊跟舒揚又說了一遍。
「照這個說法,許悍陽就像電視劇裡那些連環案的兇手,他是早年在村子裡受到了傷害,所以他挑選受害人應該是有既定標準的。而且他應該會很執著於這個標準。就算覺得小爺我長得……像小姑娘那樣細皮嫩肉,也不至就勾動許悍陽心底的魔鬼吧?」
「所以你覺得許悍陽說的不是真話。」舒揚問。
「對。」岑卿浼點了點頭,「可是我又不可能帶著洗衣粉去看他,就算去了他對著我估計也只有汙言穢語。他一定還有什麼秘密沒說。」
舒揚的食指指節抵在唇上,思考片刻後說:「還有調走林警官的那個電話,我一直在懷疑真的是許悍陽自己打的嗎?報警電話如果不是從相應的地點撥出,怎麼能讓警方相信?他打完了報警電話,又從那個地方趕到我們的小區來?這時間也太緊湊了。」
原來舒揚也一直對此心存懷疑,岑卿浼還以為只有自己在想這件事呢。
「所以,你懷疑許悍陽在外面有同夥?」
「嗯。他犯的案情性質惡劣,通緝令到處都是,連長途汽車站都有,沒有人幫忙他是怎麼從另外一個城市逃到我們這裡來的?靠雙腿走過來嗎?」舒揚開口道。
岑卿浼的心頭再度湧起了那種奇怪的感覺。
「舒揚,我跟你說件事,你別覺得我有神經病哦。」
有些藏在岑卿浼心底許久的擔憂和想法,他如果說給父母聽只會讓他們擔心卻又沒有什麼解決的方案。
說給陳碩和穆寧聽吧,這倆哼哈二將頂多張大嘴巴說「這可怎麼辦啊」。
說給夏致……夏致很仗義必然會分很多的心思去注意他保護他,到時候影響他高考。
「我覺得你神經很正常,希望……以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