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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怎麼了?」
舒揚調整了一下呼吸,對他說:「許悍陽的事情你就別管了。你還差兩個月才到年紀,很多事情你也做不了。至於腳手架壓塌屋簷的事情,既然你有疑惑,我明天陪你一起去看看。」
「還差兩個月才到年紀……」岑卿浼腦袋一歪,「你是在說我的生日嗎?你怎麼知道我生日的?」
「不記得誰提過一嘴了。」舒揚回答,又說,「你是要討論正事還是討論你的生日?」
「正事正事!王警官說塌下來的屋簷被當成廢品賣掉了。還能調查什麼?」岑卿浼問。
「以前都沒帶你去過,這一次帶著你去也許能發現不一樣的線索。」
「以前?又是以前?哪個以前?」岑卿浼覺得舒揚說話怎麼怪怪的。
「就是以前……我們不怎麼熟的時候。」
岑卿浼湊了過去,仔細觀察著舒揚的表情,「我覺得不可思議,你真相信我說的這些話?」
「為什麼不信?」
「這些疑惑我跟警察都說了,他們好像也沒調查出什麼來。」
「有時候角度不同,看到的東西也不同。警察的角度是把許悍陽當成連環案件的兇手,這個是前提,所以他們會覺得許悍陽把你當成獵物是很正常的事。你和許悍陽之間沒有必然聯絡,如果是謀殺,缺少動機。所以警察會覺得這是隨機事件。但我們的角度只會放在你的身上。你有懷疑、有不解,我們要找到答案。」
岑卿浼心裡有種很特別的感覺,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把自己說的話這麼當真。
「你說的『我們的角度』,是指我和你嗎?」岑卿浼問。
「嗯。」
岑卿浼的嘴角翹了起來,他覺得心頭像是有無數的蝴蝶呼啦啦飛出來,撲都撲不完。
就好像他和他之間有某種特別的不可分割的、其他人無法插足的聯絡。
「但是在這之前,這篇閱讀理解……」舒揚的手指在岑卿浼的選項上點了點。
岑卿浼摳了摳臉,「這個capuch不是卡布奇諾的意思嗎?可是我怎麼覺得整篇文都跟咖啡沒啥關係?」
舒揚閉上眼睛嘆了口氣,那表情就像面對考了倒數第一的冤種兒子。
「這個單詞是『捲尾猴』的意思。全篇明顯在講動物的習性,以你的智商應該看出來了不是咖啡。」
「額……我的智商取決於你跟我之間的距離。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受你靈氣的影響,智商輸出非常穩定。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靈氣枯竭,智商倒退。」
「拍馬屁。」舒揚沒好氣地說。
岑卿浼彎著眼睛笑了笑。
陪著岑卿浼把作業都做完了,舒揚回到了自己家,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梁隊長嗎?」
「是你啊。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許悍陽是不是說他在配鑰匙的地方看上了岑卿浼?」
「對。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去看過那個配鑰匙的小鋪子嗎?據說在一個巷子裡,如果許悍陽是在那裡看上了岑卿浼,他是躲在哪裡看到的?能讓岑卿浼和配鑰匙的老闆都沒發現他的存在?」
電話的那端沉默了兩秒,梁隊長沉著聲音說:「你是在懷疑許悍陽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盯上岑卿浼的?」
「是的。」
「雖然你之前提供給我很多的線索,讓我破了一些案子。包括許悍陽會對岑卿浼下手也是你提供的訊息。但我怎麼感覺你總是未卜先知?你一直幫我,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要找出那個在背後指使許悍陽的人。」
掛掉了電話,舒揚發現手機裡有一條岑卿浼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