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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出手真是越來越大方了,給的竟全是美元。
“可以了,可以了。”
嘴巴笑得合不攏,以前她有多愛偉大領袖毛主席,以後她就有多愛本傑明·富蘭克林。
李江城見她態度轉變如此之快,鄙視之:“你就那麼愛錢?”
“廢話,是個人都愛錢。”
“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廢話,我取之無道嗎?”她抬眸,君子坦蕩蕩:“我又沒偷沒搶,我管我自己男人要錢,誰敢嚼半句舌根?”
“誰是你男人?!”
李江城急欲與她撇清關係。
“你呀,難道你不是我男人嗎?別忘了,我們可是領了證的。”
說起這個證,李江城就窩一肚子火,當時一門心思以為自己娶到了想要娶的人,根本沒注意結婚證上寫的並不是今歡的名字,總以為,愛情的最高境界並不是一紙婚書,而是心靈的交織,待發現陰差陽錯時,卻為時已晚……
娶到一個冒名頂替的人,他如何去與她織心?
若一段緣分的開始,必須以煙花瞬熄而結束,那他寧可,從來都沒有認識,那個叫今歡的女孩。
……
32 不承認是她男人
音樂聲激昂的酒吧內,岑歡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高腳杯內紅色的液體。
肩膀忽爾被人重重一拍:“死丫頭,又跑來喝酒。”
她頭也不回,沒好氣道:“姐喝得不是酒,喝得是憂愁。”
“憂愁?”黃希憋著笑:“你愁啥?”
她當然愁了,她愁的是……李江城那個臭男人,怎麼也不肯承認是她的男人!
腦子裡反反覆覆的放映著下午分別時的場景,他指著她手裡握著的美鈔說:“我和你,充其量就是寄生蟲與被寄生蟲糾纏的關係,什麼才叫一個女人的男人,是跟那個女人發生了肉體關係,才叫女人的男人。我跟你沒發生這樣的關係吧?所以以後不要再說我是你的男人……”
當時聽得明白,他是一點不想跟她扯上關係,卻假裝糊塗:“誰說我跟你沒發生肉體關係啊?上午那會我們還手跟手的黏在一起呢。”
結果李江城丟下一句:“我懶得跟你個不覺悶說話。”她愣是半天沒理解明白,不覺悶是啥意思。
直到後來用手機上網查了下,才知道不覺悶是天津罵人的話,意思是沒有自知之名。
查到這樣的答案,她心裡能痛快嗎?想說啥話兒就直說,最討厭拐著彎兒罵人了。
“哎,可等你老半天了,倒是說句話啊?”
“說什麼?”
她聳聳肩。
“你不是說你在喝憂愁嘛,我問你愁啥。”
“沒啥,新學的網路詞兒,一時興起隨口溜溜,對了,你上鋪那丫得去調研還沒回來吧,我去躺兩晚行麼?”
“咋啦?被你婆家趕出來了,還是跟你男人玩欲擒故縱呢?”
她哼一聲,自嘲地笑,欲擒故縱,哪輪得到她。
“兩者都不是,是有其它原因。”
“啥原因,你跟我說說。”
黃希看似文靜一姑娘,其實忒八卦。
岑歡伸個懶腰:“這事兒非得夜深人靜時才能說,走,先蹦迪去。”
兩個好朋友在舞池裡跳得那叫一個歡,青春年少,活力無限,岑歡在朦朧的視線裡,隱隱約約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但一眨眼卻又不見了,她甩甩頭,只當是自己酒醉神迷,酒吧這放縱的地方,李家那些個老古板,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一清早,岑歡被自己別出心裁的手機鈴聲吵醒,她從被窩裡伸出手,摸索著接聽:“喂?”
“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