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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了。“這是金紅市的金紅花,也是地面上祭祀時候用的金紅花,是同一種。不過現在我記得二行那邊已經改用星燭花了……”
鎮繆看著黃澄澄的茶水,抿上一口,濃郁的苦甜味襲來,回甘的感覺十分重。
“不過你放棄掉分配的那麼好的工作,確實蠻可惜的。不過,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我肯定支援。”裘先生對著修克洛琴說著,像是談心,像是幫忙宣洩。
“我又不喜歡做一個宅在家裡做實驗的植物學家。我喜歡去外面闖蕩,當一位無憂無慮的勇者。”修克洛琴也算是說出了心裡話。鎮繆坐在真菌(蘑菇)軟椅上,這一棵活著的椅子十分好用,也是十分常見。
“好……不聊你的過往。你那小表情比我這軟骷髏臉變化還多。”裘戳了戳自己的臉骨(別忘了他是外星人,骨骼結構不一樣)。鎮繆才發現,他的後腦勺的骨頭顏色有些淡——可能是軟骨。難怪長頭髮,是保護頭。不過人類倒是不一樣。他們鼻孔位置居然是三個洞,牙齒看質感,是銀和碳33(鑽石)的合金。這邊不是鈣的天下,自然生物的牙齒結構也會變。確實,這裡的食物會更硬,鎮繆想起了幾天吃的漂浮果。鎮繆發現他們的牙齒結構居然有些透明,也很像人類,但是他們似乎沒有第二雙尖牙和第二和第三三臼齒(她看著裘的牙齒,畢竟裘是骷髏,第三臼齒是智齒)。只有……二十四顆牙?但是他們最後面的那顆牙非常長(大概佔了兩個牙齒的位置),也看起來很平整(指咀嚼的磨食物位置),其實也凹凸不平(裘打了哈欠,鬼需要打哈欠嗎?)。
“鎮繆,你一直盯著別人看幹啥……發呆嗎?”蘇看著一語不發的鎮繆,大家都在聊著旅途上的故事呢。
“火形明和焚天那麼厲害嗎……沒見到可惜了……”修克洛琴還在思考著。
“你們要去西邊的暗彩市,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去了呢。不過……這把傘我看看……”裘剛想摸一下傘,手立刻縮了回去。“這能碰吧?我之前碰到鬼族不能碰的東西,手燒傷了好久……太影響製藥了……”裘展示了他那黑不溜秋的手掌骨——看不出來。月若芙質、蘇、鎮繆和修克洛琴都無語了。“呃……這……看不出來。”鎮繆看著手掌骨,他的手倒是很大,指節和人手相比,大拇指比人類多一截,但是手掌只有一塊巨大的掌骨,相比人手,可能有些僵硬,但是在更多方面裡會更靈活,而且他們的掌骨更貼近手背,像是可以擋子彈一樣。他們的手臂不是兩根骨頭,而是一塊橢圓形骨骼,似乎他們的胳膊真的可以擋刀槍。輕巧,堅硬,恢復速度快,簡直是絕對優質的有機物。
“最初,火薊星就是生命的源泉。天上並沒有其他四個星球,也沒有什麼衛星。最初只有兩個太陽。後來,新的星球在周圍形成,最後在黑洞的作用下,超新星爆發,使得周圍一塊地方發生鉅變,才有了現在居住的地方。不過,生命起源的火薊星,現在卻是那麼荒蕪……”裘講了非常久,大致概括為:來到這裡的人並不是原住民,原住民是妖族、神族、鬼族、靈族。人族是外來種,但是在這裡生態逐漸適應。但是引發的戰爭卻很多,最後在八萬年前才和平。人族大量攻擊其他族群,靈族消失得更多,現在只剩下七個人。
鎮繆調節了外骨骼,躺在了床上。地表和地下時間一致,因為星球轉速度是一樣的,和線速度扯不上。
“今天是在木恆星的第六十三天,永夜七日,即將向西,前往暗彩市。路途總算不會太遠,大概就從莫斯科到西安的距離……”
“那些……是水晶嗎?”鎮繆問著月若芙質,四人坐在超速船水路航班上,船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每小時一千千實,大概兩小時就到。
“不是,水晶很珍貴的,那可是矽!非常稀有的……一般都是拿原子裂變機造的……不過現在有限制生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