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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犯下此等罪孽,此間當是有什麼誤會,望太上長老給些時日讓我好好查證一番。”此言卻是準備將事情拖下去,先拖到論道大會結束,郭林兩家離開之後,要怎麼處置且都是他們王家說了算了。
郭林二人哪裡能不知他所想,正好那王景結丹給他們兩家帶來了十分大地壓力,之後還說不準會有什麼變故,若是此事坐實了,給松鶴派造成一些不好的印象,既能給王家帶來些麻煩,又能打壓一下王崇王景的氣焰,他們要是還不知道抓住這個機會,才是白活了這麼兩百年了。
於是郭林二人對視一眼,林洪當先站出來:“我們金山城三家本就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當初此事與我們兩家子弟間也有不小地影響,此時便能水落石出的事情,為何要留待日後解決?”
郭謹艾卻不像他說話那麼直接,反而對著太上長老勸道:“王老弟,林兄此言話糙理不糙,卻是有一些道理地,且不說此事事關景侄兒與松鶴派的清譽,還關乎著王兄你在族中能否一碗水端平的威信;此時這麼多其他家族和宗派的賓客,若是不妥善處置,各家回去有所提及,恐對王兄你的聲譽也會帶來不好的影響啊。”
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卻是將王崇高高架了起來,王語嫣不禁用眼角餘光悄悄看了眼郭謹艾,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讓他們查!且今日我便要個結果。”此時說話地卻是王景,只見他一副光風霽月坦坦蕩蕩地君子模樣,帶著松鶴派一行人走了過來。“當初不知有此一事,所以二長老拜託我照顧一下王業我卻也不疑有他地答應了,若今日查明此事與這王業無關便罷了,但若是有關,王家聲譽不可毀,松鶴派幾千上萬年地清譽更是不容被此等賊子髒汙,我定輕饒他不得!”
松鶴派隨行的幾位,都面上一副欽佩有佳地神色,對王景大義滅親所言十分贊成。
大長老卻是大急,趕緊給自家兒子使眼色,奈何王景此時根本沒看他,卻是一副準備要好好查證此事一番給自己打響公正不阿地名聲的模樣。
太上長老卻也是如王景一般所想,雖然被郭林兩人抬高架起下不了臺階,心中很是不快,但是他也認為,區區一個王業只是跟在王景身邊以僕從身份存在的陪學,並不至於讓他包庇維護,若是此事處理好了,反而能為王家和王景賺一波名聲。
思及此處,他便清了清嗓子,說道:“王業孽障,速速將此事交代個清楚明白!”他方才已經從郭謹艾手中拿回那錦囊中的字條,已經著人去取王業的筆墨字跡了。
很快去取王業筆墨字跡地人便回來覆命,王業已面無人色,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哭喊掙扎了起來:“……爹爹,救我!”
二長老眼睛都急紅了,眼下連太上長老和王景都已經不站在他這邊,他便跪倒在大長老面前:“大哥,你我二人相知多年,你快救救我兒啊,景兒最聽你話,你快勸勸他,業兒有何錯誤我都願意替他承受,要殺要罰都衝我來吧,千萬留下我兒一條性命吶!”
大長老暗歎這二長老平日裡也算精明,卻在教養兒子方面一點都不仔細,現在惹下這般禍事,還留下如此大地把柄,這讓他想幫也使不上力呀,趕忙將其扶起說道:“二弟莫急,此事你我二人都說什麼都不作數,已經不僅僅是我王家地內務了,且看大長老他們是如何決斷吧,”說著壓低聲音,“…二弟你也不要太過著急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倘若…真是不好,你壽元比我還小得多,再生一個好好教養,哪怕我安排景兒帶去松鶴派,也是沒有問題的……你切莫再激怒太上長老了。”
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大長老倒是覺得自己已經十分為二長老著想了,依他看來,此子長成今天這樣已經沒有救了,還不如重新生養一個好生教導,指不定還能光宗耀祖。
可二長老此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