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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爹,我也不會來這個學校。”
石德全嘆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盛林他們沒發現你的身份吧?”
烏必樂圖點點頭,說道:“那個叫文釗的忠厚老實,但是那個叫盛林的卻聰明的緊,不過我把他們都糊弄過去了,我的身份全校只有您知道,您可得罩著我點。”
石德全說道:“當年你爹救了我,我罩著你是應該的。只是你在學校裡要低調一些,要是惹出什麼禍來,我可沒法給你收場。”
烏必樂圖怒道:“我爹只是叫您幫我,沒說叫您管著我,在這學校裡,我想做什麼都行。”
石德全又說道:“罩著你就是管著你,如果你身份暴露,就沒法在學校裡待了。到時候真出事情,你說你爹是怪我還是怪你?”
烏必樂圖說道:“剛才給我動手術的那名醫生恐怕已經看出一些端倪。”
石德全擺擺手,說道:“醫生知道不打緊,就怕傳到學校那裡去。”石德全想了想,又道:“你好好休息吧,醫院那邊我去說清楚。”跟著,石德全走出了病房。
稍許後,烏必樂圖的房門又開啟了。烏必樂圖不耐煩地說道:“我身份特殊,你進來也得敲一下門,別那麼沒禮貌。”
江喜梅笑道:“哎呦,啥身份呀?不就是武校的學生嗎?我晚上看護你還要敲門麼?”
方才烏必樂圖以為是石德全返了回來,所以才說那般話,現在見進來的是個陌生的護士,以為剛才的話暴露了自己,就連忙解釋道:“武校的學生也是病人。而且這麼晚了,我...我不需要看護。”
江喜梅說道:“什麼不需要看護?今天多虧你那些朋友把你送的及時,否則你非死在半路上不可。”說著,江喜梅就推著一個小車來到烏必樂圖的床邊,說道:“你傷的重,我先看看要不要換藥,如果還有淤血,就得換繃帶。”
江喜梅剛要上手檢視,烏必樂圖就推開她,說道:“換繃帶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好。”
江喜梅說道:“哪有叫病人自己換繃帶的,你躺好,我檢視一下。”
烏必樂圖伸手打她一下,怒道:“說不叫你管,你難道聽不懂嗎?”
江喜梅笑道:“我懂,你是男子,見我是女子不好意思是吧,那我給你找個男護士來照顧你吧。”
烏必樂圖見江喜梅出門找人,就連忙下床,欲伸手阻止,喊道:“你...你別去。你照顧我就可以。”說這話的時候,烏必樂圖起的急,加上伸手過猛,這傷口就滲出絲血來,痛得烏必樂圖叫了一聲,又倒在地上。
江喜梅趕緊把他扶到床上,說道:“你這傷口有血,可能剛才活動太猛,傷口已經撕裂,這次是必須要檢查了。”
烏必樂圖怒道:“我說了,我自己換繃帶,你聽不懂我的話嗎?”說著,就拿起推車上的剪刀指著江喜梅。
江喜梅見這人脾氣暴躁,心想前段時間送來的張大同,醫生要給他打針,他一個揮手就把這針頭甩到牆裡;前幾日醫院又接了一個叫碧霞的女子,她能凌空上索,拋石滅燭。這武校來的人個個身懷絕技,而且性格古怪,落落寡合。想必這人也是,要是惹怒了他,他出手打我也說不準,還是依著他吧!
烏必樂圖說道:“你...你出門去...不許看。”
江喜梅見過的男子都豪邁直爽,多數不懼在女人面前袒胸露背,沒想到這人卻羞澀無比,又見這少年稚幼,長得卻英俊無比,猶如城北徐公,就偷笑,心道:“想必這人還是一個童心未眠,未經世事的小孩。”
江喜梅自知這換藥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便說道:“你自己換也可,你要是感到不適,就叫我。我在外面等你。”
過了許久,江喜梅聽屋內有人招呼他就進去了,見烏必樂圖已換好繃帶,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