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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icpo提供的資料來看,你母親的本名是何知意,蕭清霜是她以楚蕭的名為姓取的假名。或許現在知道的有些晚,但至少……可以在她的碑上刻下她真正的名字了。」
在沈晉肅的幫助下,蕭始將親生父母的骨灰遷到了江家的墓園合葬。
遷墳那天江倦也在,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看著又像有千言萬語想要開口。
這是個天賜良機,蕭始藉此機會詢問著他的意思:「倦,我們一家人都整整齊齊地在這兒了,就別惦記你那要攢五十萬才能買的埋骨地了,百年之後,我們也一起睡在這兒吧,好不好?」
江倦眼神複雜地看著他,似乎不想答應。
蕭始笑了,「別這麼看著我,想想你自己,晚上愛踹被子,冷了又不知道蓋,常常凍得縮成一團,總是吃風受寒,還總做噩夢,醒來找不到人就胡思亂想,有時候還會夢遊,沒有我在,你可怎麼辦?」
「可我……」
「倦,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不必再背負那些沉重的枷鎖了,未來,這些都有我替你擔著。所以,停下來吧,就憩在這處,別再顛沛流離了,好不好?」
江倦心思不定,目光落在江住的墓碑上,呢喃著問:「哥哥,你原諒我了嗎,願意讓我葬在這裡嗎?」
彼時春華正盛,微風拂過,挾著柔軟的花瓣,在面上留下一片暖意。
江倦知道,哥哥是願意的。
所以他也釋然心結,點了頭。
最讓沈晉肅懸心的問題也有了善終。
他曾在閒聊時狀似漫不經心地給了蕭始一枚晶片,悄聲對他說:「算是我送給你們的新婚禮物。」
蕭始滿頭霧水。
「當年江倦執行臥底任務時留下的黑歷史,這些年一直透過暗網傳播,是他的一塊心病。說來也要感謝系統提供的黑科技讓我們可以在搗毀暗網的同時反追蹤使用者,裴遷和黎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銷毀了網路上流傳的所有影片圖片資源,並且黑進一部分暗網活躍使用者的電腦,徹底清除了他們的資料,雖然不能說完全刪除了那些內容,但至少可以保證未來相關的影片或圖片再流出會被第一時間定位銷毀,你可以理解為晶片裡保留的資料是世上最後一份。」
蕭始聽完這話毫不猶豫地拿出打火機燒毀了那枚小小的晶片,將江倦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付之一炬。
沈晉肅笑了笑,看著房內摟著貓狗安睡的江倦,深感欣慰。
他眼中的深切情緒逐漸凝結,變得複雜,話鋒一轉:「蕭始,作為經歷過獵殺遊戲的人,你有沒有想過,或許系統存在的意義並不是殺人?」
就結果來看,系統殺人無數,這話純屬放屁。
但蕭始知道沈晉肅從來不會說無意義的話,於是報以疑惑的一眼。
沈晉肅摸出煙來想點上,被蕭始盯得渾身不舒服,只好放棄這個念頭,用濾嘴一下下點著桌面。
「十年前,我跟慎思作為『鬼域』最終的倖存者之一,最後拿到是個雙人協作的任務,系統要我們——接吻——在陽光下。而這一次,裴遷和黎恪在系統的任務程式碼中也找到了這一指令,我個人認為它的創造者祁未這樣設定的初衷很可能是希望填補自己的缺憾,給他和花知北創造一個圓滿的結局,所以,代表他意志的系統本就沒打算殺死你們,甚至希望你們能補全他與愛人沒能完成的結局。」
「……或許吧。」
事已至此,真相如何沒人能說得準,反過來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這些亦真亦假的說法也不重要了。
沈晉肅問:「他有提過花知北嗎?畢竟是他的親屬,如果他需要幫忙,我一定盡力。」
蕭始搖了搖頭,「我問過,他沒有把墳遷回來的意思,說祁未把花知北葬在那個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