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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剛撞了個頭破血流,蕭始哪還敢讓他添傷,只能鬆手放開了他,任他扯開自己睡衣的扣子,露出被紗布包的嚴嚴實實的肩背。
他尷尬地笑笑,「前妻,這麼主動啊,現在可是白天,你真要玩這麼刺激嗎?」
江倦又不傻,蕭始就算再怎麼不著調也不是個會沒事閒的搞殘自己一條胳膊的人,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除他以外只能是自己乾的,況且這麼嚴重的傷,很可能是他那把藏在櫃子裡的警槍造成的。
難不成他昨晚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發瘋,對蕭始開了槍嗎?
他向後退了幾步,臉色似乎更加蒼白了,「你傻嗎!受了這麼重的傷不去醫院,就這麼挺著,不要命了!」
蕭始還想嘻嘻哈哈隨便找個藉口矇混過去,聽他這話猛的噎住了,怔然問道:「……你是在關心我嗎?」
「誰關心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是殺人兇手!把你手裡的東西放下,跟我去醫院!」說著江倦就去拿衣架上的外套,回身往蕭始身上一丟,還沒得及拿自己的那件,就被那人摟著腰頂在了牆上。
突如其來這一推讓本就暈眩的江倦好險吐出來,「你又發什麼神……」
「別擔心,不嚴重,就是點兒皮肉傷,已經處理過了,去醫院可沒法跟人解釋我一個法醫擦槍走火崩了自己一窟窿這事。」蕭始從身後抱著江倦,埋在他頸間,嗅著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莫名覺著安心,「你能好起來,別說一槍,搞死我也值了。」
「……」江倦沒能罵出口,「你少胡說八道。」
「不說不說,你別炸毛呀。」蕭始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他的頭,聲音輕到就算是近在咫尺的江倦也只能勉強能聽清的程度,「對不起,是我醒的太晚了,這一槍是為了重新活我朽在淤泥裡的枯骨,要是你肯……」
「蕭始,我問你。」
「你說。」
「以愛為名的傷害就可以被原諒嗎?」江倦拉下了那隻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感受到蕭始的抗拒,決絕強硬地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我不原諒,也沒有人可以站在道德高地上要求我原諒。我不需要再用他的身份活下去了,你也該夢醒了。」
他嘲弄地笑笑:「別因為覺得跟我睡很爽就找些情啊愛啊的藉口相互欺騙,騙我沒什麼意思,騙自己就太可悲了,我活的已經夠荒唐了,別讓我可憐你。」
他推開擋在面前的蕭始,回房拿手機撥著120,此時正好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他看著顯示的號碼皺起了眉頭,遲疑了一下才按下接聽。
「我現在就在你住處的樓下,方便讓我上去嗎?」
江倦咬著牙長出一口氣,「老師,記得約定的是今天我去找你,再怎麼心急也犯不著親自上門接我吧。」
電話那邊的沈晉肅依舊溫和,「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遵守和你的約定,但你昨天夜裡那一槍實在太草率,為此驚動了不少人,我要是不站在這裡,你現在很可能已經和那個追妻火葬場的廢物一起被關進某個小黑屋了。」
江倦沒指望這事能瞞過去,此時也平靜了下來,「我也很震驚,居然到現在還有這麼多人監視我,是該榮幸我享受到了一線明星的待遇嗎?」
「但願你是真的榮幸吧。」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推開,沈晉肅結束通話電話走了進來,看了一下被匆匆收拾好的血案現場,目光定在了江倦的額頭上,「看來我該早點聯絡你的,你現在狀態太差了,跟他在一起就是個定時炸彈。我又要來問那個讓你答煩了的問題了,現在願意跟我回去嗎?」
「我拒絕。」
「好吧,我就知道。」沈晉肅遺憾地聳了聳肩,「那現在你的選擇已經不重要了,老老實實待在這個房間裡,別讓我操心,聽話。」
他說完反手帶上門,對守在門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