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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不可,百里望月靜了靜心,可她此刻的一舉一動彷彿都在引他注意,百里望月遂隨手抄起方才脫下的外衫,罩在了白藉頭上。
然後拿起桌子上的那壇酒,盡數引下,唔,好烈的酒,那股火也彷彿從喉嚨一直燒到了肺腑。
次日晌午,白藉和百里望月上了山,山下陽光明媚,可走到半山腰,卻漸漸泛起了霧氣。
越往上走霧氣越濃重,濃霧漫漫,隱隱約約可見陽光,卻不能盡數穿破這濃霧。
百里望月看這樣的天氣,本想要打道回府去的,可白藉已經走到這兒了,斷然沒有回去的道理,且這樣大的霧氣,白藉無端生出一股莫名的興奮,彷彿自己步入了仙界一般。故而,百里望月也不忍拂了她的興致,於是兩人繼續向山上走去。
走了不知多久,感覺地勢漸漸平坦,此處濃霧稀薄了下來,有些微風,吹得霧氣一盪一盪的,前面竟有一身著水紅衣衫的女子提了一盞燈籠出來,那女身段妖嬈,面容艷麗,只是出現在荒山野嶺的,還這副模樣打扮,實在與周遭格格不入。
那女子朝白藉和百里望月走了過來,白藉有些新奇地打量著這個美人,百里望月面色無波無瀾,倒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那女嬌滴滴地上前道,「見過公子,公子真真是生得面如冠玉,好生俊俏……奴家乃是這山上的土地,名喚蓮陸。」
百里望月點頭示意了一下,對那女子的讚美絲毫沒有波動。白藉心頭卻暗自嘀咕,這土地何時變作了一個女子,還是個好生不知禮數的女子,怎偏生就能看到百里望月,卻看不見她?
她難道是隱形的嗎?
「不知公子來這山上,所為何事?」那女子含笑著問百里望月。
「來採些藥草。」
「公子一路趕來,多有勞頓,想必定然是有些累了吧,不然來奴家府中歇歇腳,吃杯茶才好。」
白藉覺得非常有道理,在心裡認同地點了點頭,只聽見百里望月道,「不必了,不累,不必勞煩姑娘。」
名叫蓮陸的女土地估計沒想到她如此嬌媚溫軟,還有男人能拒絕她,一時愣了一下,蒼白地開口,「不勞煩,不勞煩。」
「公子……」見百里望月轉頭要走,忙上前一步扯住了他的袖子,手中的燈籠一鬆,「砰」得一聲摔在了地上,七零八落。
百里望月看著被她攥住的袖子,皺了皺眉,揮手砍斷了那截衣袖,伸手拎起在一旁看熱鬧的白藉,「走。」
百里望月這般,讓蓮陸心中頓時騰起了一陣子怒氣,她使出渾身解數使出了大半,往日來的那些個凡夫俗子們,哪個不是為她傾倒,他可倒好,故作清高給誰看?
「好啊你,我如此誠意相邀,爾等竟如此不知禮數!」蓮陸的聲音含著怒火,從背後直劈出一道掌風,直擊百里望月背心,百里望月拉著白藉,不便躲開,只得快速轉身接下這一掌,連眉頭都沒有皺。
蓮陸又是一笑,恢復了妖嬈模樣,「你這小郎君不僅好生俊俏,身手也不凡啊,不如隨我回府邸,除了吃茶,我們還能一起做更快活的事兒呢。」
繼而面色又是一冷,「你這般不知好歹,我便將你綁回去,一口一口地吃掉,這樣,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
緊接著又一招襲來,姿勢狠辣。
百里望月將她一轉,往背後一甩,白藉的鼻子狠狠地撞上了百里望月的後背,唔,真硬,險些把她的鼻骨都撞碎了。
不過,這叫蓮什麼來著的女土地,性格好生詭異啊,一會兒嬌媚一會兒狠厲的,一張臉真真是忙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看了一場演出,到最後大家一起蹦迪,現在年輕人花樣動作真多,令人佩服。
反倒是我蹦了兩下就覺得累,真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