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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藉百口莫辯,眼珠子一轉打算走為上計,她足尖輕點,暗暗發力,逃跑她還是很有自信的,以前她惹是生非慣了,打架打不過,跑路的功夫可是數一數二的。
果然,那兩個弟子沒料到她這般耍無賴,飛身追上,卻還拉了好大一截,白藉回頭望了一眼,沾沾自喜,論混江湖行事,你們還嫩了點兒。
「砰」得一聲悶響,白藉感覺自己撞上了一個東西,雖有些軟,有些暖,卻還是讓她腦袋暈了一暈,緊接著感覺有一隻大掌箍住了她的腰身,映入眼簾的是一襲月白長衫,咦,怎地看著好生眼熟。
抬頭一望,正對上百里望月的鳳眸,那眸底藏了絲絲笑意和老謀深算在裡面。
百里望月只記得她看著本來就瘦,個頭才只到他胸膛,可真正攬著才發現她的纖腰楚楚,竟不堪一握。
帶著她落到了地上,原本箍著她腰際的手鬆開來,白藉驚嚇之餘腿一軟,「咚」得一下跪到了地上。
百里望月也沒伸手扶她一把,眼睜睜看著她的膝蓋找了地,疼得白藉呲牙咧嘴,方才的鬼迷心竅也頓時回了神。
兩個弟子追趕了上來,欠身作揖,「掌門。」
他們方才本就高調行事,在街上引起了不小的注意,百姓都明裡暗裡地在看這場熱鬧,一聽那聽雪樓的弟子喊了一聲「掌門」,反應過來之後都歡喜不已,素日裡那聽雪樓的望月仙子就極難見到,今日真真是大開眼界了。
不僅見到了其親傳弟子,還見了仙子本尊。
百里望月只淡淡地「嗯」了一聲。
他俯身下來,唇靠近了白藉的耳畔,「這一跪,就當做算是拜師禮了。」
嗓音低沉,一字一句扣人心絃,他身上帶著清越的冷檀香,撩撥得白藉腦中一片空白,彷彿他說什麼,做什麼,她都會乖乖聽話,任他擺布。
會嗎?當然不會,她閱男無數,怎麼會這麼輕易被擺布,白藉趕忙在心中罵醒自己,她乖順地站起來,瞄到右側有一處空缺,蓄了力量一個虛動作朝百里望月打過去,準備趁百里望月躲閃之際逃走。
可百里望月卻微微側了側身,「啊——唔……」白藉用力過猛眼看要倒下,百里望月伸手拉住了她,順勢在她嘴裡塞了一個東西,白藉下意識地嚥了進去。
「咳咳……咳……你給我吃的什麼?」白藉捂住喉嚨想努力地吐出來。
百里望月挑了挑眉,「沒什麼,方才一時情急,餵你的是我聽雪樓秘製的玉羅丸,入口即化。」
「玉羅丸,是什麼?」
「我聽雪樓的獨門秘製毒『藥,只此一家。」面色傲然,眉眼中散發著一種,「你應該感到榮幸」的氣質。
毒『藥?他竟然給她吃了毒『藥?她被餵毒『藥還應該感到榮幸?
「解藥呢?」白藉心中慌亂,但是她竊以為輸人不輸陣,況且他們是修行的人,肯定不會平白無故亂殺生。
好吧,雖然教訓她不是平白無故,但是她,罪不至死。
「唔,沒帶……」
白藉乖乖地跟著百里望月回了聽雪樓。
半路上反應過來才發現,百里望月這廝,真真是狠,定是想著將她囚禁在身邊,要日日折磨她,不曾想他面上君子做派,內心卻兇殘如野獸。
白藉又悲觀地想了想便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她之前借他的名頭做過的混帳事,也不少,他是不是量她做過的事而刑?
百里望月感受到了她的顫抖,微微側目,低聲問道,「冷嗎?」
看吧看吧,他現在就是在虛偽的關心她,好讓她放鬆警惕,繼而一招致命,她才不會中招呢。
「不冷,當然不冷。」彷彿說還不夠,白藉還身體力行地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百里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