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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藉氣急,可卻處於劣勢,不僅人矮了他一大截,雙手還被他捆住無法動彈,白藉抬腿就要踢他,成功的在祁承衣擺處踢出了兩道鞋印子,可剛動了兩下,雙腳也被他壓住了。
祁承冷不丁地推了她一把,白藉被他壓倒在了床上,這姿勢怎麼看怎麼怪異,眼見祁承嘴角溢位一抹懶散的笑,白藉心頭暗道不妙。
她張口要去咬祁承的耳朵,卻不料祁承躲了躲,白藉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處。
祁承被咬得「嘶」了一聲,他折騰她的雙手更利落了。
果真——
祁承麻溜地將白藉翻了個身,翻滾著的白藉覺得自己像一隻在熱鍋裡的麻花,任人擺弄。
還未來得及反抗,腳腕被一隻大掌握住,一根指頭剛好攥到了她的腳踝骨上。
「啊……」
白藉反抗的力氣被盡數化解,她的雙腳也被牢牢捆住,然後,她的雙手和雙腳被一根繩子連線到了一起。
整個過程快得讓白藉來不及反應。
這是什麼操作!太狠了吧。
白藉肚皮貼著床,說話都有些中氣不足,「你,你快給我解開,哎呦我的腰……」白藉說話有些用力,腰便一陣生疼,怪她平日裡懶散,不怎麼活動筋骨。
「你這麼做,一定會被天打雷劈的,被劈的外焦裡嫩,酥脆掉渣……」
「不巧,我和雷神雨神關係十分融洽,怕不能讓你如願以償。」
說著便一撩衣擺,在不遠處的美人榻上坐下,隔空取了一本《戰國策》來看。
白藉,「……」
祁承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女人,倒真是名副其實的牙尖嘴利。
白藉知道再怎麼求饒也是沒用的,祁承的心不比誰的都狠,況且,她也並不十分樂意討饒,她再卑躬屈膝一點,都成什麼了。
若是真的一個時運不濟嫁給了他,那她還有什麼身份地位可言。
於是白藉耿直了脖子不求饒,而祁承真的就坐在她旁邊看了一整夜的書。
翌日,房門外侍候的眾人看到國君頂著一張冷若冰霜、漫不經心的臉走出了房門,但眼下濃重的烏青也是令人無法忽視,於是,一干人看祁承的眼光也就變了,貼身侍候的公公的目光中更是帶著敬畏和欽佩。
門外守著的姑姑忙安排著娘娘洗漱,她一撥開帷帳,又是一怔,昨夜,昨夜娘娘和陛下這麼激烈嗎?
……以前也沒發現,陛下好這口兒啊。
床上被捆著的白藉已經有氣無力,「還愣著幹什麼,快幫我解開啊。」
「是……」
侍候的姑姑趕忙上前幫白藉解開,沉痛地開口,「娘娘,您以後和陛下切莫再這樣了……」
「怎樣?」白藉揉著發痛的腕子疑惑道。
姑姑卻不管不顧,「你和陛下伉儷情深,這是我們都喜聞樂見的,但這樣,終歸是有失體統,且對陛下的龍體,您的鳳體,都有虧損。」
白藉點頭稱是,確實,若天天這麼吵,她不是累死,就是被祁承整死,確實不妥,不妥。畢竟這次若是死了,就真死了。
罷了,往後,不跟他一般見識就成了,她寬宏大量,她無所不容。
折騰了一晚上,白藉累得不輕,收拾過後倒頭便睡,可祁承就慘了,他還要上朝。
「啟稟陛下,近日南邊的水災已經拖了多日未商議出解決地法子了……」
「啟稟陛下,北邊的饑荒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部分難民已經流落上京,再不開倉賑濟,恐對陛下的名聲不好……」
「啟稟陛下,我們派去西戎的細作探出了些東西,西戎族主恐有要起兵進犯我東傲的念頭……」
「啟稟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