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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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該不該和他所有拜倒在他西裝神底下的女影迷們同聲一哭?即使知道,清楚,明白自己被他厭惡到了極點,為什麼她還是深受他的吸引?難道常年的迷戀真有那麼強的能力?就算再怎麼明白他不可能對女人動心,只是強求,但與他對戲的時候,有時候她仍會為了他眼裡如電流般的深情怦然心動,讓該講的臺詞全都飛到九霄雲外不見蹤影,氣得鍾秉鈞從導演椅上摔下來。
而後……只要鍾秉鈞一喊卡,他眼裡的柔情蜜意就會急速地轉為淡然,冷冷地放開她,令她懷疑在前一刻他的表現只是自己的幻想,一場在戲中短暫製造的迷離的幻境。他的確是個演技精湛的演員,在戲裡愛著他的女主角,下了戲當他回到真實生活中,她在他眼裡連塊破布都不如。
所以每當她在戲裡快被他的眼神電死之前,她都會暗中搞怪,提醒自己仍是倪瓔歇,絕不可將他的作戲當成認真,就算她曾一時情迷奢想他真的用過深情的眼神看她。然後……凌睿晨的反應會和她一樣不入戲,兩個暗下角力,鍾秉鈞則又會從椅子上跳下來,指責她故意從中作梗,枉顧演員的專業精神,存心把戲搞砸。
砸了又如何?有時她還真想讓戲永遠拍不完,這樣她就可以在戲中不斷地編織著她的美夢,不顧醒來面對總有一天戲會殺青的殘酷現實。
現實也許不用等到戲殺青,就已經夠殘酷了,倪纓歇冷眼望著兩個眼神暖昧的男人眉來眼去,她很想狠狠地搶過其他人手中的酒杯,把自己灌死。但理智告訴她身為酒狐一族,這點酒灌不死她,反倒會讓她露出毛絨絨的耳朵和小巧的狐狸尾巴,到時她就等著被人送去解剖了。酒狐喝酒的時候極為容易露出原形,所以她向所有人謊稱她滴酒不沾,就怕真實身份洩底,天知道她肚子裡的酒蟲口水都快淌滿地了。
不能喝酒的酒狐……痛苦啊!柳橙汁哪能餵飽她喉底的乾渴,為什麼她就只能窩在家裡才能喝酒?為什麼人類就是沒辦法接受可以有隻狐仙和他們舉懷共飲而不大驚小怪?她決定不再坐冷板凳看那個遠從臺灣來探凌睿晨班的“傑利”還是“菲力”,唉,管他叫什麼名字,總之不可能和凌睿晨是點頭之交,瞧他們笑得多噁心。
倪瓔歇懶懶地從高腳椅上移下來,朝她身邊的工作人員抱歉地甜笑,“對不起,我很累,想先回去休息。”再不走她就真的會動手去搶人家的酒了,她還不想鬧出可怕的“狐仙大鬧酒店”戲碼,這種事永遠發生不到她身上。
“不成,每次開酒宴你就偷溜。”藉酒裝瘋的工作人員把她拉住。
“可是我真的不會喝酒,抱歉,掃大家的興。” 她覺得受不了,又來了,看她喝酒有那麼好玩嗎?他們根本不明白會發生什麼事。
“你也知道會掃大家的興啊!哪!哪!喝一口,喝一口我們就放了你。”工作人員顯然故意將酒杯高舉到她鼻尖。
敏感地聞到酒精的味道,倪瓔歇嗜酒的酒蟲全跑到她的嘴裡作怪了,她吞了吞口水,求救似地望向鍾秉鈞的方位。鍾秉鈞知道她絕不能碰酒,所以一定會幫她擋掉,問題是他現在也被其他幾個工作人員纏住了,壓根兒注意不到她迫切的危機。
“不行,我不能……悟——”她舉起雙手原想擋掉令她垂涎三尺的人間甘露,但她抿緊的唇邊還是不小心地沾到了飛濺而起的幾滴酒的精液,酒精透過她的體溫沁進了她的嗅覺,她禁不起誘惑地舔了唇,骨子裡狐族的天性……倪瓔歇不由自主地捧起酒杯,狠狠地灌了它一大口後暢快舒了口氣。好棒的感覺、好美的滋味,她的眼裡冒出幸福的星星……
“你會喝嘛!”工作人員面露訝異,原本想看她被酒嗆到的模樣,結果她表現得居然像幾百年沒沾到酒的酒鬼。“這酒很烈耶!你當開水喝?整懷的龍舌蘭被她一口灌下,那種烈度足以嗆翻人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