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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要好是有多要好？」
「就是很……」
慕瓷頓了頓，忽地掀眸看他：「我怎麼感覺你不是在跟我聊天，而是在盤問呢。」
「……」
小姑娘太聰明怎麼辦？
秦衍斂眉，未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慕瓷又道：「雖然我們是婚姻關係，但我自由慣了，不喜歡受管制，這麼說，秦先生能理解嗎？」
慕大小姐從小不受束縛，家裡也對她要求不多，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她不想束手束腳。
她叫他「秦先生」，語氣有點嚴肅。
幽暗燈光下，秦衍扯了扯唇：「當然理解……」
個屁。
他帶著一腔慍怒回家，是真的很想把小姑娘好好教訓一頓。
可看見她的那一刻，什麼怒氣怨氣都沒了，一句重話說不出來。
秦衍有些氣鬱，又無處可宣，躺回枕頭上，盯著天花板。
慕瓷見他不說話，以為他要睡了，便拿起雜誌繼續看。
片刻，旁邊突然伸過來一隻修長的手，一把抽掉她的雜誌，而後拉著她的手放在臉側蹭了蹭。
指尖清香。
「寶寶。」
他嗓音慵懶，帶著不清醒的醉意：「我不管你，但你答應我跟異性保持距離，可以嗎？」
慕瓷：？？
怎麼又變成這委屈巴巴的語氣了？
第13章 你們以前玩過？
慕瓷有些詫異秦衍醉酒的模樣。
誰能想到商場殺伐果斷的財神爺私下這麼……
她形容不出來，但聽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就感覺心被很輕地撞了下。
「我既然答應結婚，就不會在婚姻期內亂來。」
「……」
「我說的自由是指正常社交，並沒有其他意思。」
秦衍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看上去對這個回答是滿意的，這才慢慢闔上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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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庫楠生日。
秦柒柒準備了一份大禮。
她能拿下和庫楠的專案實屬意外，著實讓秦家父母刮目相看了一把。
回家都是笑眯眯的。
「你這份禮會不會太……重了？」
慕瓷望著秦柒柒整理出來一沓男模照片，表情複雜：「你這樣子，我都有種和你一起拉皮條的感覺。」
「什麼拉皮條，」秦柒柒滿意地翻開照片，「我這是作為朋友，給他送快樂。」
快樂是快樂，可這麼多，確定庫楠吃得消嗎？
慕瓷正想勸她收斂一點，樊亦星走進畫室，看見那沓照片，眼睛唰地亮了。
「臥槽臥槽，酒吧又來新人了？最近太忙都沒時間去……」
秦柒柒抽過他手裡的照片：「一邊去，這是我給別人準備的。」
樊亦星不樂意了：「柒柒姐，憑我倆的交情有這種好事怎麼不先想到我。」
「就憑你這聲『姐』，我沒讓你滾都算客氣的了。」
秦柒柒冷哼：「別囉嗦，快幫小瓷打包。」
慕瓷站在一邊，看著一樣樣繪畫工具放進紙箱裡，幽幽嘆了口氣。
秦柒柒聽她嘆氣，又開始喋喋不休：「說了要你別留孩子別留孩子，你就是不聽。」
「看吧，這下酒不能喝畫不能畫，還把自己搭進去，帥哥都不能泡，何必呢。」
樊亦星卻不認同：「柒柒姐，你是沒看見姐夫長什麼樣，看見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秦柒柒不屑：「男神仙下凡也配不上我家小瓷。」
閨蜜，主打的就是一個盲目寵溺。
慕瓷扯了扯唇：「既然寶寶選擇了我，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