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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但我跟你……」
「好像不熟」四個字還沒說出口，男人又說話了，言語裡有些警告：「下次還跟我說謝謝，我就……」
想放狠話都放不出，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姑娘，一根頭髮絲兒都想寶貝著，哪裡捨得說重話。
慕瓷感覺他有話沒說完：「你就怎麼樣？」
不敢怎麼樣。
秦衍低眸睨她，換個方式道：「謝謝不是口頭上說的，想感謝就拿出實際行動。」
「……」
實際行動？
慕瓷不是純情少女，這種曖昧氛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況，按這個速度聊下去怕是會上高速。
她清了清嗓子：「我吃完葉酸了，還有事嗎？」
有點趕人的意思。
秦衍不想走。
但小姑娘顯然不太適應新的身份，不要嚇著她了，得慢慢來。
見他沒吭聲，慕瓷腦子裡忽地閃過一個念頭。
呃，不太妙。
「那個……關於睡覺這個事，我覺得我們……」
「我去隔壁房間睡。」
慕瓷話沒說完，秦衍先出聲了：「有事隨時叫我。」
「哦。」
男人走後，慕瓷脫了外套躺進被窩裡，感覺自己確實想多了。
結婚是結婚，沒感情也是事實。
尤其像秦衍這種渾身上下都寫著矜貴禁慾的霸總，哪會想這些黃色顏料。
她在這東揣測西揣測個屁啊。
秦柒柒見慕瓷半天沒回信，乾脆敲了個影片過來。
「我說你不回資訊不會是和那鴨子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影片一接通，秦柒柒就一通強勢輸出：「我跟你說，你千萬不能在泥塘裡一陷再陷，什麼鴨子好到你非得結婚？不是，你還真打算生個小鴨子出來？」
一口一個鴨子，慕瓷忍不住打斷她：「我好像弄錯了，他不是鴨子。」
「哈？」
秦柒柒懵了下，更不同意了：「鴨子還有點技術傍身，他不是鴨子你圖他什麼？」
慕瓷認真思考兩秒：「圖他帥，他有錢。」
「有錢能有過你們家？」
秦柒柒目光一掃，注意到影片裡的背景，覺得牆上那幅畫有點眼熟，沒等她確認，那邊有人敲門，她急忙扔下一句「待會兒打給你」就掛了。
慕瓷翻個身，調整到最舒服的姿態重新整理聞。
她看的新聞很雜，本地的外地的國際的都有，只是今晚尤其奇怪，給她推送的內容都奇奇怪怪，比如——
「流產對女人的危害到底有多大？」
「某女子因為墮胎子宮受損，終身不孕，後悔莫及。」
「關愛女性特別提醒，墮胎謹慎，珍愛身體。」
諸如此類。
慕瓷都懷疑手機是不是中病毒了，全是這種推送，關鍵是她還點進去看了。
可以說，看著那一則則新聞警示，什麼流產的念頭都沒有了。
嚇人。
半個小時後，秦柒柒再次彈來影片。
一接通，明艷的小臉垮起，苦大仇深。
「怎麼了？」慕瓷問。
秦柒柒想哭：「現在不是心裡下大雨，我眼睛也想下大雨了！」
慕瓷那張不沾脂粉的漂亮小臉對著螢幕，一臉不解。
「剛才我爸媽把我叫下去，狠狠批了我一頓，說我不務正業整天弄那酒吧。」
秦柒柒扯著嗓子鬼哭狼嚎：「他們說從明天開始讓我去公司上班，不去就停掉我所有的卡！」
「啊？」慕瓷詫異。
秦柒柒家一直是放養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