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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臺是南楚國邊關之一,這裡戍守著數千人,大營內有八座哨樓,其中四座向北監視北隍邊塞,兩座分別防備左右側翼,最後兩座向南立在轅門,警惕後方來人。
這一日,晴空萬里,北隍邊塞也沒有異動。當然,一旦對面北隍有動作,附近數個邊關都會同氣連枝、互相援兵。
一座哨樓上的哨兵忽然出聲示警:“南方有一人正在快速接近轅門!”
地面的什長仰頭:“可曾騎馬?可曾持械?是傳令欽差麼?”
哨兵忽然顫聲道:“目測不是欽差,未騎馬,無兵器……但他徒步比騎馬還快!”
什長一怔,輕視之心頓消,臉色一變,厲聲喝道:“是內勁高手,做好準備!”
話音剛落,一邊有傳令官飛快去通報上級,一邊有一組精悍的十人小隊越出轅門,長戟短刀,參差錯落地迎向道路盡頭。
短短几個呼吸間後,道路盡頭出現一襲青衣,迎著邊塞烈風,一步跨出十來米,如一道翩翩驚鴻飛掠而來。
“來者止步,不得擅闖軍營!”什長大聲喝道。
青衣聞言,果然翩翩落在十位悍卒前,作揖道:“在下蓬萊宮天師丁覺!”
“蓬萊宮?天師?”百夫長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我進去通報一聲,你先在這裡等著。”
這位青衣自然便是趕來邊境的丁覺了。不等丁覺回話,百夫長就急衝衝向大帳疾走而去。
不一會兒,百夫長再度出現,向丁覺恭敬道:“將軍有請。”
丁覺神色不變,隨百夫長走進了轅門。
到了大帳,掀簾而入,只見一位中年男人背對自己,身著黑色內甲,雙鬢隱有斑白之色。大帳角落裡,竟還盤坐一名白眉老僧,閉目垂首,恍如枯木。
聽到身後響動,中年人轉過身來,見到丁覺眼前一亮:
“閣下便是近來攪得江湖大亂的三元派少掌門吧?整個江湖都在尋找你的下落,沒想到竟被蓬萊宮收作了天師,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家那個不成器的混小子,我替他向陛下說了幾次情,想讓他拜在天師麾下,蓬萊宮硬是不收!”
中年人這一句話開門見山。
丁覺神色微動,客氣道:“些許微名,不想被將軍一眼認出。”
中年人聽了這話,哈哈大笑起來:“本將葉季春,是這支伏波軍的統帥,日後可要仰仗賢弟了。”
丁覺袍袖一拂,一張書信輕飄飄落在案几上:“葉將軍抬舉了。我受人所託送一封信,應是貴軍將士周魚的家書。”
他說著話,眼神卻看似不經意地掠過老和尚。老和尚似有感應,同樣抬眼相對。
“賢弟,”葉季春聲音沉穩,“不是本將刻意拖延,而是周魚他現在並不在營中,本將無法轉交這封信。”
“哦?”
葉季春果然開口道:“前不久,探子發現烏鴉山內有小股敵人活動,本將考慮到可能是誘餌,不敢傾巢而出,便讓百戶周魚率精銳前去刺探,若是小股敵軍,便就地殲滅,若是有敵營大軍伺伏在後,便設法誘出敵軍、傳出訊號,我狼牙臺內的守軍便是隨時可以出擊的黃雀。”
丁覺皺眉:“周魚沒有回來?”
葉季春苦笑:“不錯,已經五日了,一點訊息也沒有,派出的探子只要一進山,便是有去無回。若非如此,也不會有勞天師大駕。”
“恕我直言,若僅僅如此的話,大有可能是被敵軍伏殲,為何作為靈異之事上報蓬萊宮?”
葉季春面容一肅,沉聲說道:
“周魚的精銳中,倒也有人冒死逃了回來……
“此人名叫孫一標,據他所說,他們進入烏鴉山沒多久,山林中就起了一陣怪風,這怪風所到之處,每個人不但被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