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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與艾克哈德卿正在苦苦支撐,切莫誤了他們為吾等爭取的時機。」
「遵命,先師尊者。」
待那高階教士離開高閣,恩瑟爾塔趕緊循著艾斯珀瑞多所教之法將那「耀金」撥到藍光態。
「還好能用『汐』緩解,存續學的根基也有療愈之效。」
恩瑟爾塔抽出藏在袍袖之中的枯朽左臂置於耀金之上,痛苦立刻減輕了幾分。
「『汐』拗轉成『霧』,『霧』拗轉成『火』,可『火』太過熱烈,吾這形體怕支撐不住啊……」恩瑟爾塔嘆道,「現在只可用『汐』延緩問題……可惜吾完全不知曉七相的組合與運用……」
恩瑟爾塔見時計中沙礫恰巧落盡,知曉時辰已至,便按所需佈置好銀鏡傳影之儀式。原先銀鏡傳影需富集「光相」的玻璃靈液,而後在學士會的改良下,明木製成的白燭也可具備相同效力。據說,啟明學士得了先裔古籍啟發,發現了力量引導效率更高的儀式。
「維賽裡大學士,艾斯珀瑞多情況如何?」
「不甚理想,『花塵病』不是簡單的瘟疫,更是理法權柄之體現。」
「學士會亦有學徒往下游走過?」
「唉……」銀鏡那邊,維賽裡神情凝重,「暗林兇險無比,連老朽都受了苦。如先師尊者一般深入險境而歸的卻是極少,大多學士的靈明被永久地困在夢中。」
「先師尊者,上神有無賜過啟示,《聖歌》中有無關於暗林的篇章?」
「《聖歌》有暗林,但那是亙古之前的光景。上神盤桓在神龕的高層,不會去管暗林,更不會管靠近虛無的沼澤禁地。」
「……是上神的考驗嗎……」
「不過,吾等至少對這瘟疫有些瞭解,不至於束手無策。而且,教廷在萊茵公國的行動已被暫停,查理七世那邊也有休戰的打算。只要熬過寒冬,吾等就能迎來春天。」
「嗯……」維賽裡微微點頭,轉而道,「啊,關於先師尊者先前的問題,老朽已然借研究先裔典籍的名頭把《七相論》分放下去。」
「公開《七相論》不會暴露吾等的身份嗎?」
「若真是吾等之大敵,那他們光憑《聖歌》就能辨識出吾等,根本無需什麼《七相論》。而《七相論》的公開卻能將真知世界的術法研究往上提升一個檔次,屆時便有更多學者能分辨出藏在陰影裡的其他秘密結社。」
「原來如此,相當於給每位暗林中的學者戴了一盞燈……」
「當然,學士會依舊秉持著『反對金枝術法』的態度,戲必然要演全套……」
「呵呵呵,金枝…箴言…這些不都是大學士說了算嗎?」
:()七印喚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