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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冷冷一笑好似看透了本質，“那老師腿上的黑絲不就是最大的動機麼？”
“臥槽！”楊兼傻眼。
這也算理由？
“你以為我是那種一見黑絲就腿軟的屌絲？”他不服氣道。
女警雙手環抱，目光十分平淡的看著他，“那你是什麼？”
“我當然是。”楊兼脫口而出，緊接著愣住，因為他也不知該接什麼話。
高富帥？
高，一般般1米8標配。
富，很顯然不是。
帥？
好像是我唯一的優點了。
想到這，楊兼臉不紅氣不喘道：“我是帥哥！”
女警沒有急著反駁，而是轉問了一句：“你有車麼？”
楊兼回道：“目前不需要用車。”
“那就是沒有了，那麼有存款嗎？”
“有一點。”楊兼感覺有了點自信。
“多少？千萬？”
“沒那麼多。”楊兼吶吶地說。
“百萬？”
“差一點。”
“十萬？”
“差不多。”
“有房嗎？”女警又問。
楊兼憋了半天，吐出一個字：“沒。”
女警點了點頭，肯定說道：“那不是屌絲是什麼？”
楊兼：“……”
“如果不是心生歹意，為什麼當時那位受害者衣服破碎，近乎赤裸？”女警質問道。
楊兼沒有出聲，此刻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你永遠不要試圖去和一個女人爭論。
“咚咚咚！”在女警做著訊問筆錄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門開啟，是位中年警察，還有一位楊兼極為熟悉的人。
“老曹？”見到對方楊兼面露喜色，對方既然會來到這，肯定是來幫自己的。
中年警察拍了拍女警的肩膀，說道：“小張啊，這件案子你不用管了！”
女警難以冷靜，起身說道：“為什麼所長，我已經問出了嫌疑人的犯罪動機，很快就能定罪了！”
“哦？”中年警察有些為難，望了一眼老曹：“首長，您看，要不要她繼續接手？”
老曹一身正裝，眉宇之間少了一絲猥瑣，多了幾分威嚴，打量了眼女警，隨後道：“他有什麼動機？”
“圖謀不軌，強姦未遂，殘忍姦殺！”女警沒有半點猶豫，直言道。
“這樣嗎？”老曹沉默半晌失笑起來，瞥了眼楊兼，只見他拼命搖頭。
“我會作為案子的參考，你們先出去吧，我要單獨審問他。”
女警儘管有些不願，但老曹畢竟是所長都直呼為首長的人，不得不跟隨他們一起出去。
待所有人走後，老曹原形畢露，拉出凳子坐到楊兼面前，點了支菸，翹著二郎腿：“怎麼樣小子，你覺得站在法律層面，能不能洗脫嫌疑？”
話語中充滿著得意。
楊兼不蠢，哪裡還不明白自己落進了這老狐狸的套路。
不管是誰報的警都不重要，當青蛇變回人形的那一刻，就註定了他會被逮捕。
“所以你是來逼迫我加入的？”
“不不，憑我倆這關係怎麼能說逼迫呢，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強人所難，即便你到現在還是不願加入，也無妨。”
老曹氣定神閒，眉間透著一絲笑意，道，“只不過，你的案子我就不能接手了，畢竟你不是我們組織的人，又幹了違法的事，咱不能濫用職權不是。”
“對吧？”老曹深吸一口煙，含笑的看著他。
楊兼扯了絲嘴角，這話分明就是在逼自己做選擇，而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