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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親媽你都不瞭解嗎?」蘇安笑著說,「而且你小瞧我,就算真吵起來我還能輸?你是不是忘了我罵走過你的合夥人。」
剛聽過母親的敘事,又親耳聽到蘇安的語氣不錯,湛鈞鬆了一口氣,順著她的話說:「可不是你罵走的。」
「是,是湛總您這個大老闆親自開除的。」蘇安特意強調了「大老闆」這幾個字。
「我又是為了誰才開除他?嗯?」湛鈞的尾音輕輕勾起,像羽毛拂過蘇安的心頭。
蘇安笑道:「別,這個鍋我可不背,聽上去像什麼紅顏禍水一樣。」
「當然不是紅顏禍水,但衝冠一怒為紅顏還是可以的。」湛鈞的語氣中也帶著輕笑。
談桐指了指手機時間,示意她看劇要來不及了。蘇安連忙說:「我不和你說了,後面還有行程呢。」
「這麼忙?」湛鈞調笑道,「記得忙裡偷閒想起來一下,你還有個獨守空房的男朋友。」
「又不是我讓你獨守空房的,誰讓你跑那麼遠。」說完,不等湛鈞再說話,蘇安匆匆掛了電話。
蘇安剛掛電話,談桐就誇張地「噦」了一聲,假裝要吐。
「你還嫌棄我,你當年不也這樣?」蘇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談桐思索良久,隨後沉重地點了點頭:「也對。」
從商場出來,助理接她們去了劇場。
在車上,談桐戴上了墨鏡和口罩,還遞給了蘇安一個口罩:「待會拍照的不會少,不想上鏡就戴上吧。」
「你說的我有點緊張。」蘇安老老實實戴上口罩,突然想起來了她們在溫泉被拍的那次,還被營銷號傳是同性戀人。
她問談桐還記不記得,談桐放聲大笑:「怎麼會不記得,那次柏章吃了好大的醋,你呢?你家湛鈞什麼反應?」
「他哪敢吃醋,那時候我還沒原諒他呢。」蘇安的傲嬌地挑了挑眉。
她又模仿起湛鈞的聲音和姿態,沉聲道:「無論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或者其他別的什麼,我都不介意。只要你在喜歡男人時,給我一個機會。」
話音未落,她自己先破功,笑倒在談桐身上。
「天啊,湛鈞居然是這種人嗎?」談桐難以置信地驚呼。
這一刻,她們的男朋友在彼此心中的形象紛紛崩塌了。
晚上的話劇在小劇場上演,談桐和蘇安在車裡待到開場最後一分鐘,待觀眾紛紛落座後才進場。
她們已經儘可能低調了,但墨鏡和口罩只能擋住五官,卻擋不住氣質。
之前都說明星和普通人是有壁的,蘇安還不太信。但看著談桐微微低著頭,快步走到座位上,什麼都沒做,卻磁鐵般吸引了眾人的視線時,她卻突然明白了這一點。
人群中傳來隱隱的議論。「這是談桐嗎?」「肯定是,她經常來劇場看劇。」「能要簽名嗎?」
她們的座位在過道旁邊,剛坐下,前後便有人拿著票和筆讓她簽名。
談桐簽了幾個後,她們又把票遞到了蘇安手裡讓她簽。
「我就是素人。」蘇安推拒道。
「不能吧,這麼漂亮怎麼會不是明星?給我們簽一個吧。」觀眾還不信,非要蘇安簽名。
萬幸,開場的鐘聲拯救了她。
幾秒後,觀眾席陷入一片黑暗,蘇安才得以安心看戲。
這部話劇名為《探丸借客》,是先鋒實驗話劇,輕故事,重表現方法。
劇情很簡單,一個被誣陷的殺人犯越獄了,他要逐個找到曾經的仇人報仇,法官、警察、證人都是他報仇的物件。
而荒誕之處則是,他要報復的那些證人,卻無一親眼目睹了他的犯罪。
他們作證的內容無非是他在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