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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的睡眠質量很高,當他早晨六點十分準時醒來的時候,哈利完全感覺不到上週積攢下的那些疲憊。他收拾洗漱好,不意外地發現差不多同時起身的納威也完成了這些。兩個男孩像往常一樣去公共休息室跟赫敏匯合,晨跑,然後前往禮堂大廳。
這一次,哈利感覺到了那些目光——格蘭芬多的護短、跟另外三個學院間的摩擦衝突,對平復懷疑和好奇完全沒有幫助,它們激起人們更強烈的想要知道“真相”的慾望。不過,除了從自己的格蘭芬多同學那裡,哈利還從教師席得到了安慰:海格早早就坐在他邊角的位置上,向他用力揮著手;麥格教授,他的院長,向來嚴厲的面容在看到他們三人進入大廳的時候綻放出一個微笑;最後,鄧布利多,依然坐在居中的金質靠背椅上,正舉起裝了蛋奶的高腳杯衝他微笑示意,半月形鏡片後的藍色眼睛裡全是快樂的閃光。
但讓哈利感到驚訝的是魔藥課教授居然向他點了一下頭——輕快地簡直就像縮了縮下巴,哈利幾乎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但西弗勒斯·斯內普隨即緊皺的眉頭和向自己不滿的狠狠瞪眼讓他意識到某些事確實發生了。
遺憾的是他沒有看到阿爾法多。哈利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然後在格蘭芬多長桌邊坐下來。
他已經猜想到會是這樣……他唯一的希望是這不會給阿爾法多帶來太多的麻煩。哈利一邊咬著果醬麵包一邊這麼想。同時他意識到自己的鎮定不僅在格蘭芬多塔樓有效,也在霍格沃茲的禮堂大廳有效——當學生們看到他、還有他身邊的朋友們表現一如平常,他們的好奇心也不是那麼氾濫……可以保持在一個能夠接受的程度的。
於是這就像一個尋常的星期一早晨:有點熱鬧,有點吵嚷,休息日的興奮和倦怠還有一部分殘留,但又不得不對新的一週、新的課業打起精神;學生們在教師的眼皮子底下討論和抄襲作業,而教師們,像通常他們所習慣的,不去縫色地毯。人們在招手、在歡呼,無數的閃光燈在人群中亮起。百合花花橋和紅色的地毯一起引導著她走向花園中央精靈女王帕拉斯·蓋拉德麗的冰雕。在冰雕前面,站著她的丈夫,路西斐爾·塞弗拉·馬爾福。德拉科·馬爾福站在兒子的旁邊,父子兩人在看到艾琳和詹姆斯他們時都露出真誠的微笑。
他們真是非常英俊——他想,馬爾福們總是有著出色的外表。當然,對無論什麼樣的男子來說艾琳都太好了;但在同一輩的男孩子中,大概也只有路西斐爾的容貌勉強能夠配得上自己的小天使。
這情景真是賞心悅目,當這一對站在一起的時候。他尤其滿意地注意到,路西斐爾白色的禮服長袍在領口、袖口和下襬邊緣都裝飾了極細極細的黃色與黑色交纏的滾邊——那是艾琳學院的色彩。
是的,艾琳的學院,霍格沃茲的赫夫帕夫。
“馬爾福家的祖先會在墳墓裡翻身的……千百年來迎娶的第一個赫夫帕夫!”
他記起當初自己本能地反對艾琳和路西斐爾的婚事,或者確切來說,對德拉科·馬爾福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家小天使身上的事實極度不滿。他很是解氣地看到馬爾福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雖然那隻持續了短短的一秒鐘。
“不過,她是最好的不是嗎?馬爾福家總是得到最好的。”
德拉科的那句話讓自己有狠狠揍他一頓的衝動,不過,他確實一直為自己的小女兒驕傲。他始終記得那一年的九月一日,十一歲的艾琳被分院帽分到赫夫帕夫,小姑娘是那麼興奮地寫信給自己:“爸爸,我成為了一個赫夫帕夫,和阿不思一樣,波特家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