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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著胸前,熊耳的少女像是卡特斯族的兔子一樣往後跳了兩三步,警惕地看向林逸。
呵,暴露了吧,終究只有這點水平,如果是莫斯提馬的話,絕對會笑盈盈地說‘好啊’,然後主動脫下外套。
那時候落荒而逃地就會變成自己了。
和莫斯提馬比起來,你這點道行根本不夠看啊。
林逸心裡第一次充滿了在調戲中勝利的得意,他重新坐下來,看向一旁臉色複雜的男人:“阿列克謝先生,我能問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你竟然在於學生運動的人接觸?”
阿列克謝一個哆嗦,他差點就要以為林逸是想要來一次清算了,可是觸及到少年的眼神,對方眼裡卻只有好奇。
他突然想起剛見到少年的時候。
那時候少年也毫不在意地伸出手,一點也不在乎現在他們之間身份的差別,甚至也沒有在意他身上那令人噁心的油汙。
這個人,和整個城市的整合運動,有什麼本質的東西,不一樣。
阿列克謝沉默了一下,緩緩開口:“我沒有幫助學生運動,只是,他們都是孩子,我怎麼能看著這些孩子去死?”
林逸盯著這個一句話後又變得沉默的男人,他低下頭,看見阿列克謝將拳頭握得緊緊的,那拳頭擱在膝蓋上微微抖動著,或許就連阿列克謝本人也沒有注意到。
林逸抬起視線:“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去幫學生運動呢?”
“瘋了嗎,那些學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們每一次對於感染者的報復,都會讓感染者有藉口對其餘非感染者進行報復,而且他們每一次行動之後,一些對於我們本來不算那麼嚴厲的感染者,也逐漸變得嚴厲起來。”
“你根本不清楚,他們的每一次行動,都在讓整個事態變得更糟!”
空曠的車間內迴盪著男人低沉的聲音,這件事其實阿里克謝心裡憋了很久。
這樣的質問他沒有辦法對將性命堵在反抗運動之中的少女們明言,可是作為被羈押的非感染者中的一員,他有分明能感覺到,學生運動的結果,只會是帶著大家一起滅亡。
他們看似猛烈的反抗,其實除了營造感染者與非感染者的對立之外,沒有任何實際性的結果。
傷了一兩個人,殺了三四個人,那有什麼意義?
無辜的非感染傷死得更多!
況且至今為止,城區的所有關鍵裝置都還處於感染者的控制中,那些學生就像是一隻只無頭的蒼蠅,正在肆意浪費自己和他人的生命!
一旁的古米驚訝地看向四十多歲的男人,她來到這邊給阿列克謝檢查身體已經很多次了,卻第一次從這位被凜冬稱為“可靠的同志”的大叔,說出這樣的話。
她一時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想要去安慰大叔,可是好像正是她們的存在,才讓大叔這麼痛苦?
好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叫到有些手足無措的她。
“古米。”
少女轉過頭,看向那個自稱“巴巴託斯”的哥哥。
“能介紹我加入你們的運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