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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的,那也是一個飛簷走壁本事了得的飛賊,而此刻他賴以維持生計的那賊手竟斷了兩根手指,想必是行竊時不慎被人逮到,讓人給剁了的。
“我叫時必,不會想將我送官吧!”時必其實早就認出了趙子凡,所以才白頭鼠竄。
“好,那我就行個善事,將你這飛賊送到京口縣令蔡確的手裡,想必他新官上任,正愁找不到地痞流氓出氣,立立他新官的氣勢呢!”
“哎喲,我的手,我的手啊!”時必裝模作樣的大叫。
趙子凡嘿嘿一笑,沒有這個人他就不會認識歐陽修,沒有這個人也就不會認識歐陽汐,也就沒有了往昔那麼多美好的回憶,現在這人淪落成了乞丐,他只是想嚇唬嚇唬他而已,又怎會與一個落魄致斯的人計較。
見趙子凡沒有反應,時必又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我早已改過自新,重頭做人,這兩個斷指就是最好的見證,公子便放過我吧!”
“那你便好好做人,我也不為難你了!”趙子凡笑道,這時必與自己也真的算是有緣了。麻子便要與幾人一起離去,卻被趙子凡單獨叫了回來。
“好好替我看緊這人!”趙子凡鄭重其事的交代了麻子乞丐,他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從與麻子乞丐屢次交談中趙子凡得知,這些乞丐看似來歷不明,或者原來身份各異,但是有一點,他們都是以白蓮社的教眾身份潛伏在潤州一帶的,也就是說這些人明著是乞丐,但還有另一個身份約束著他們,雖然加入白蓮社在潤州來說並不困難,例如像麻子乞丐他們便是以麻子為頭領,只須經過了他的同意,便能成為白蓮社的一員,但趙子凡卻懷疑時必可能是王志倫派來的耳目,自從在潤州開設分局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半月,他極有可能知道了這裡的情況,並在這裡部署新的耳目,而時必身手不凡,一般的人物許以小利還真的不能夠將他收服,他雖然斷了兩指,但那一身飛簷走壁行走如飛的本事卻還在,又怎會甘心做一個乞丐?
趙子凡這麼想有些草木皆兵,風聲鶴唳的味道,但也並非全無道理,而趙子凡也敏銳的感覺到,所謂的白蓮社並非一個水潑不進的鐵塊,而是一個十分鬆散的組織,譬如潤州地帶的白蓮組織就分為淨土宗和白蓮社,而以麻子乞丐為的這一派似乎對所謂正統白蓮,如王志倫一類,並不十分感冒,故而各自為營,誰也不服誰,加上這裡天高皇帝遠,上頭的掌權者也沒有辦法約束這些下屬,只得放任自流。
濱江碼頭上,東面長江水滾滾而去,流入大海,現在正是雨季,江水高漲,水流湍急,江面上停著幾艘大船,那巨大的風帆遮擋住了陽光,在碼頭上投下巨大的黑影,那是將要起錨出的幾艘貨船。碼頭最大的出口處建有一個漢白玉牌坊,上書“龍門”二字,卻是將那幫字去掉了,不過去掉了這幫字,卻去不掉龍門幫的江湖氣,在官府的眼裡,他們只是比**上的人物稍好了一點而已,這些年來,他們在民間呼風喚雨,在**也吃的開,無奈在官府眼中始終低人一等,得不到官府的承認,他們的生意做的再大,也提不起底氣,而現在這一切即將要改變了。
一艘收攏風帆的大船靠在江邊,船下的艄公大吼一聲,手一鬆,將一塊巨大的木板放倒,成為連線水陸兩岸的橋板。
江大少還是第一次坐船出遠門,他從東京大相國寺碼頭出,幾經輾轉終於到了潤州的京口縣,江大少這麼做當然有自己的目的,他想看一看這水運倒底比陸運強在哪裡,為何趙子凡在信中如此推崇,並要自己親自前往潤州進行談判,現在江大少總算知道了,比起腳下這艘巨無霸,東京城汴河、蔡河裡的那些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