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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紅,盯著尚疏狂,心中又羞又惱,她冷冰冰地問:“喝酒不找酒肆,為何要去妓院?”
尚疏狂笑眯眯地看著她,眼中露出一絲狡黠,眉飛色舞地說道:“你有所不知,獨自一人喝悶酒,那叫借酒澆愁。三五知己圍坐一堂喝酒,那叫借酒助興。這兩者都不能快活盡興,我喝酒必去煙花之地,找幾個俏麗的姐兒相陪,聽她們彈彈琴,看她們跳舞,和她們聊天解悶,說些甜蜜話,時不時再喝個交杯酒,那才叫痛快呢,這樣的酒局,我能喝上三天三夜。”
林柔怡全程冷著臉聽完,眼中怒火更盛,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下流胚子!比試規矩你定,這場地該輪到我來定了,就近找一家酒肆,我絕不去那齷齪之地。”
聞言,尚疏狂也不失望,渾不在意,搖頭晃腦地道:“也罷也罷,就依你了!林仙子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與林仙子對飲同樣不失為一件樂事。”
林柔怡盯著他,冷笑不語,眉宇間充滿不屑之色。
這時,有一位鄉民站出來說道:“從這裡進鎮子,走不了多遠,就有個不大的酒肆,你們可以到那兒比去。”
林柔怡當即說道:“好,去那裡看看。”
說罷,她毫不猶豫地轉身,邁步就往鎮子裡走去。
“比我還猴急。”
尚疏狂瞧著她的背影,悠然自得地笑著,隨後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眾鄉民聽說他們要比喝酒,都覺得此事相當新鮮,畢竟兩個修行之人比喝酒,這種場面必然與眾不同,他們生平從未見過。
如此難得的熱鬧,他們哪裡肯錯過,於是紛紛跟了過去。
木歸客也覺得此事新鮮有趣,對事情的後續發展充滿好奇,他跟在大夥後面一同去了,以至於連放在油鋪的醬油都忘了拿。
很快,眾人就來到了那家酒肆前。
這家酒肆規模適中,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一共兩層樓。酒肆傍河而建,坐在窗臺邊上飲酒,順著河流往鎮內望去,可將水鄉風光盡收眼底,可稱得上是極風雅之事。
尚疏狂與林柔怡當先進了酒肆,後面一群看熱鬧的鄉民跟著,一夥人風風火火直奔二樓而去,都給樓下夥計和酒客看傻了。
二樓清淨,沒什麼酒客,正適合他們斗酒。
尚、林二人選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鄉民們四散開來,站地遠遠的,瞧著他們。
這時酒保走了過來,熱情陪笑道:“二位客官,用些什麼?”
林柔怡看著尚疏狂,淡淡地道:“我第一次喝酒,對其中門道一竅不通,這便由你來做主吧。”
尚疏狂點頭道:“自然。”
轉頭跟酒保說:“知道我們倆來這兒是幹什麼的嗎?”
酒保尷尬一笑,搖頭道:“不知。”
尚疏狂笑道:“我們是來斗酒的,看看誰的酒量大!你們店裡最烈的是什麼酒啊?”
酒保不假思索道:“當然是本店的招牌【極樂仙釀】。”
尚疏狂一愕,皺眉道:“你們店面土裡土氣的,這酒的名字倒是很大氣,夠唬人的啊。你這酒當真烈性嗎?”
酒保陪笑道:“這個小的敢跟您打包票,絕對烈性的酒,您也可以出去打聽打聽,這【極樂仙釀】在咱鎮的名頭,那可是相當當的,而且是咱家獨一份!
沒喝過酒的人聞上這味兒,迎風就得晃三晃。酒量不好的,一般喝個一兩杯就得醉倒。酒量好的,那頂多也就喝個十杯,那就不能再喝了,不然就得醉上三天三夜。”
“真有這麼邪門兒?”尚疏狂登時來了興趣。
這時有鄉民說道:“這小哥說的不錯,這【極樂仙釀】確是烈酒,酒勁兒不是一般的大,都是給碼頭幹苦力的人喝的,他們正好乾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