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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為表新朝氣象,彰顯治國安邦之宏願。
新帝特頒詔天下,改年號為“康盛”,祈願國家繁榮昌盛,百姓康泰安樂。
遵先帝遺詔,封謝硯卿及幾位德高望重老臣為輔政大臣,共商國之大事。
一切塵埃落定,謝與塵也打算啟程回南簫了。
走前一晚他特意見了沈寧一面,說了很多關於謝硯卿小時候的事。
言語間盡是對他的虧欠和愧疚。
對此沈寧並未多言。
她清楚謝與塵為何只見她,不去見謝硯卿原因。
父子兩人表面看似和諧,實則彼此心中都還扎有一根刺。
就算謝與塵想見謝硯卿。
謝硯卿也未必肯見他這個父親。
這從這些日子以來父子兩人為數不多的相處次數就能看出來。
如沈寧所想,謝與塵走這天謝硯卿都未出現。
“弟妹,近來你處理府內事務夠辛苦了,別送了,回去吧。”上馬車之際,謝硯安糾結再三還是禮節性的勸了一句。
他來京城本就是治病,如今身體已痊癒,便跟著謝與塵一同回南簫了。
心中說放下,可真到了離別這一刻,他終是不捨的看了她最後一眼。
沈寧頷首,語調平和的笑了笑:“一路平安。”
謝硯安眼中浮現複雜之色點點頭,邁上踏凳上了馬車。
車簾落下,徹底隔絕了外間所有光景。
車伕撤了踏凳,揚鞭,馬車疾馳離去。
“夫人,我們回去吧。”梳著婦人髮髻的夏知出聲。
沈寧收回目光,剛轉身就看到了謝硯卿身影。
瞧那不急不緩模樣,怕是早就躲在暗處將一切盡收眼底了。
“你回來的不巧,你父親和兄長剛走。”
他沒說話,走到她身邊捏了捏她手心,攬住她肩膀往府裡走,沉聲問:“方才謝硯安和你說了什麼?”
沈寧眉心一跳:“還能說什麼,就是讓我別送了。”
“是嗎?我瞧著好像不止說了一句話。”
沈寧無語,抬手在鼻尖扇風:“誰家醋罈子摔了?酸味這麼重?”
謝硯卿在她腰上不輕不重掐了掐,語氣危險了幾分:“你先前是不是送了他驅寒的香囊?”
一聽這話沈寧便暗道不妙,先聲奪人:“都什麼時候的陳年往事了,你有必要那麼計較?再說了,我是大夫,送驅寒香囊給病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是在怪我?”
他神情略帶委屈:“你分明說過那香囊裡的草藥是你精心配的,還以為你只給我一人,沒想到還給了他,我就是氣不過……”
沈寧斜他一眼:“氣不過你今晚就睡書房。”
謝硯卿:“……”
好吧,他閉嘴。
反正以後再也不用看到謝硯安了,他沒必要再吃醋惹她生氣。
還是先把人哄住了再說,他可不想睡冷冰冰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