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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傳過來很多張聊天截圖,大部分都是圈裡人對於這件事的討論。
有些看上去有點不堪入目。
“池硯喜歡上了一個導購?他家裡人會同意嗎?”
“聽說那女的長得還挺正點的,所以什麼不喜歡女生都只是人設咯,見了美女照樣栽。”
“害,本質還是少爺性子,都只是玩玩,膩了就換,他們這種就專喜歡這種小白花,好拿捏。”
“那這女的還挺有能耐,能搭上池家少爺,身價都要翻個倍吧。”
“那等什麼時候池少把她甩了我也把她騙來玩玩。池少能看上的,一定是個好貨色。”
各種汙言穢語冗雜在一起,十分扎眼。
池硯都沒發現自己無意中已經攥緊了拳頭。
比起別人怎麼議論他,更讓他不舒服的是,他們言語中對女性的不尊重。
對秦時喻的不尊重。
從職業到樣貌,滿滿都是對她的鄙視和戲弄,甚至還妄自揣測,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她身上。
雖然說這些天和秦時喻的相處下來,他們好像處處不和諧,有些時候秦時喻還被他打壓著。
但是池硯知道,秦時喻從來都不是他的附屬品。
他選中秦時喻,說實話,一開始確實是覺得她各個方面的條件很合適。
但是這些天的相處下來,秦時喻完美地調和了他的家庭,和他的家人相處的都很融洽。
而她本人雖然吵了點鬧了點,鬼點子多了點,可是也從未實質性地作過妖,沒給他添過什麼麻煩。
也不粘人,不過多地索取。
特別是情這個東西。
所以,哪怕他對秦時喻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他也會保留幾分對她的尊重。
所以之前答應她不公開兩人結婚的事,也是想等這段關係結束後,
她能原原本本地做回她自己。
而不是讓秦時喻這三個字永遠的就和池硯,池家少爺這些字眼捆綁在一起,讓她日日活在別人的議論之下,被各種非議層層包圍,透不過氣來。
而於今日,他也定不能讓別人在背後這樣議論她。
他重新滑開手機,編輯了幾條訊息發給高雄。
【池硯:讓他們閉嘴。】
【池硯:你知道該怎麼做。】
【池硯:另外,林家那邊,下個月談好的投資,】
【池硯:撤了吧。】
發完訊息,他側頭看看窗外,外面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雨。
淅淅瀝瀝的雨聲迴響在偌大的空間裡,顯得更加寂寥了。
池硯突然有點想笑,這房子明明是兩個人在住,這兩人卻偏偏過成了彼此是兩個不同租客的感覺。
池硯想起剛剛傳開的事。
流言蜚語傳播很快,他怕高雄發給自己的時候已經是晚了一步,他沒來得及完全制止的話,不知道穿到秦時喻的耳朵裡,她會不會一個人在房間裡憋著氣呢。
以她那性子就算是有氣肯定也是自己咋咋呼呼地找人理論,不會給他說的。
過了好一整,他從椅子上起身,走出房間門,兩手插兜,朝秦時喻的房間走去。
秦時喻的房間門下面的縫隙,沒有一絲光透出來。
他皺眉,低頭看看時間。
才十點左右,她這個時候應該還沒睡。
這側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廊燈,視線不算清明。
這盞燈應該是她出來的時候開啟照明用的,如果她回房間了的話,大機率是會關上這盞燈的,
所以她去哪了呢?
難道是真的聽到了流言,有些憤憤不平,自己找個地方發洩去了。
池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