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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商挑了下眉:「你沒記錯,你就是從這裡拿出來的。」
江堰沉默了一會,「我現在不想放這了。」
顧商抱臂,「怎麼了,你這衣櫃見不得人?」
「不是。」江堰生硬道,但他又憋不出來什麼東西,只能直挺挺地站在衣櫃門前。
眼見江堰真的有點無措———真挺神奇的,明明江堰沒什麼表情,或許是相處久了,能單純地感受到那股情緒?
顧商還是心軟了,「得了,你以為上次的我是捧著雪人下來的嗎。」
江堰有些愕然,經這提醒,才想起,「你早知道了?」
顧商用鼻音哼了一聲,開啟衣櫃門,那十幾件衣服仍然好好地掛在那。
「你不生氣嗎?」江堰低聲道。
顧商:「給我展示一下你是怎麼用的我就不生氣。」
江堰:「……什麼?」
「我說,」顧商單手撐在江堰身後的衣櫃門上,緩緩逼近,「你是怎麼用我的衣服的?」
江堰理解了,他第一件事是挪開視線,撇開臉。
「不許,」顧商道,「轉回來。」
江堰硬撐著轉回來,鼻尖都要碰到顧商的了,他還企圖矇混過關,道:「沒怎麼用,就是掛著。」
顧商只盯著他。
江堰也不動,半晌,他說:「顧商,舅媽忌日那天,你陪我吧,好不好。」
還帶討價還價的。
顧商拖長聲音「哦」了一聲,笑了一下,「偷了我的衣服,還要我給你做事。」
江堰實在不想做,太羞恥———可他知道,顧商就是喜歡看他窘迫,看他露出那種忍著的表情。
顧商突然說:「我想看。」
江堰心臟一緊,立刻妥協了。
顧商說的是「我想看」。
不是「我要看」,不是「現在就弄」,也不是「滾去做給我看」。
還是有點改變的,不是麼。
……
顧商站在一旁,看江堰輕輕地把靠左邊的一件衣服和靠右邊的一件衣服拿下來,然後上了床,拿過高枕放在床中間。
左邊的衣服蓋在枕頭上,凹成適合做壞事的形狀。
江堰看了顧商一眼,喉結緊張地動了下。
這架勢。
顧商已經猜到江堰是怎麼弄的了,他驀地靠近,坐在床邊,膝蓋碰到了江堰的小腿。
江堰的身體越發地僵硬了。
顧商用膝蓋頂了頂,催促道:「快點。」
江堰便俯下身,左手撐著,右手拿起另一件衣服,頓了一會,破罐破摔地往口鼻處一貼。
全程看都不敢看顧商一眼。
江堰的臉和脖子又紅了,哪怕衣服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的眼睛和額頭仍然悶紅一片。
哦,分工還挺明確,左邊的拿來操,右邊的拿來聞。
床咯吱咯吱地發出一點聲響。
嗯……平日裡顧商不是在下邊就是在上邊,壓根沒當過旁人視角,直面去看。
看了一會,他忍不住把手放在上邊,來回摩挲著,喜愛得很。
這公狗腰,這腹肌,這鯊魚線。
江堰的身型和體態好,撐在床上,拱起一道流暢的人弧度,一點不塌腰,滿是成年男性的荷爾蒙,賞心悅目得不行。
顧商呼吸變得急促,手往後挪,摸到背,再往下。
就在他來了興致,準備捏一捏的時候,他肋骨忽的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下。
是江堰的頭。
顧商咳嗽了幾聲,差點以為自己要吐血。
江堰猛地撲過來,抱住了他的腰,還啞著聲音,一聲又一聲地喊著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