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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與鎮北王成親已經四月有餘,自她開始親自照顧鎮北王,鎮北王的情況便一天比一天好。
昨日宮裡御醫前來定期看診,說鎮北王身體好了許多,可惜依然昏迷不醒。
「御醫誇讚王妃照料有方,說不定不消幾日王爺就會醒過來。」
秦訓眼中滿是希冀。
安舒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
如果按照原文劇情,如今的鎮北王已是彌留,隨時都有可能會死去。
原文中鎮北王的葬禮在漫天大雪中舉行,當下是冬月底,京城連吹好幾天的北風,今日天上雲朵厚厚層疊卻亮得晃眼,眼看就要落雪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場雪將大得驚人。
果然,臨近傍晚,天空的雲低低壓下來,已然染上如土的昏黃,一朵朵雪花打著旋兒落下,最初只是零星幾瓣,後來成群結隊密密匝匝,漱漱作響,片刻院中就渡上一層白。
雪落一整夜,第二日也未停歇。
安舒在小廚房為鎮北王準備流食,透過天窗看這一仗大雪,嘆了無數口氣。
這哪兒是雪啊,這分明是鎮北王的催命符。
做好鎮北王的午飯,安舒盛在青瓷煲中,放茶盤上讓陶彩端著。
「走吧,天氣寒涼,東西冷得快,咱們走快些。」
翠珠拿了大氅給安舒披上,「廚房悶熱,王妃出去仔細不要著涼。」
再撐開白底紅梅的油紙傘,為安舒遮擋風雪。
廚房燒柴炒菜,難免油煙濃重,故而離居住的正屋廂房有一段距離,穿過花園才到迴廊,好在路上的積雪已被粗使婆子鏟了個乾淨。
沒走兩步,一陣勁風吹過,翠珠手中的傘被吹落,在地上滾了幾圈,翠珠忙將暴露在風雪中的安舒扶回廚房避雪,這才跑去拾傘。
陶彩端著茶盤站在安舒身側,看翠珠追著被風吹得滿地跑的紙傘,不禁嗤笑出聲,「翠珠姐姐連傘也追不上。」
翠珠圍著小花園繞了好幾圈,終於捉到紙傘,可惜傘在地上翻滾的檔口已經破了一半。
翠珠打著半個傘,癟嘴看向安舒,「傘破了,怕是遮不住小姐和陶彩了,小姐您稍等,奴婢這就去拿一把新的過來。」
不等安舒說話,翠珠舉著破傘跑了出去。
好在翠珠腳力快,片刻功夫就迴轉,手裡拿了一把新的油紙傘,「小姐,陶彩丫頭,走吧,這次奴婢一定抓緊,不會再讓它跑了。」
安舒佯裝生氣,「你個傻丫頭,走快些,耽擱這一會兒,煲裡的粥都要涼了。」
瞬間翠珠像是眉毛耳朵都耷拉了下去,「奴婢知錯。」
到了正屋,翠珠伸手去摸摸青瓷煲,「還熱著呢!」
揭開蓋子,盛出一碗質地清悠色澤奶白的大骨粥,連米粒都碾磨過,細膩透亮,沒有一點顆粒。
扶鎮北王坐起來,安舒正要將粥餵給鎮北王,秦訓拄著拐出現在門口。
「王妃請等一下,待屬下試毒。」說著就掏出銀針往青瓷煲裡扎。
「秦護衛,王爺每日吃食都是我親手做的,怎麼會有毒?」
安舒無奈,秦訓已經謹慎到了偏執的地步,只要與鎮北王有關的東西,都無法避免被他用針扎的命運。
先不說長輝院就這麼幾個人,還全都是她留下的親信,這粥從頭到尾都在她眼皮底下,毅親王的人手要投毒並非易事,就說這銀針試毒,銀針要遇到硫化物才會變黑,若毒藥裡面不含硫,試了也是白瞎。
心裡這般想著,安舒沒有開口,手上不停,給鎮北王餵了一匙清粥。
就讓秦訓扎吧,求個心安也好。
鎮北王還沒嚥下口中的粥,秦訓臉色一變,撲過去打翻安舒手上的粥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