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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怎麼會在這裡。&rdo;花想容小聲喃喃。
霜兒看出花想容臉上的驚恐之色,溫聲道,&ldo;姐姐,他們是誰?&rdo;
&ldo;沒什麼。&rdo;花想容笑了笑,放鬆下來,不想讓一個孩子還為自己擔心,再者,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得清楚的。
&ldo;是追殺你的那幫人嗎?&rdo;霜兒睜著大眼睛呆呆地看著花想容。
花想容頓了一下,點點頭。
&ldo;那姐姐一定要躲好。&rdo;霜兒拉著她,比剛才躲得更低,儘可能地把兩人的身體縮小。
她聽著王府的人聲音越來越近,心中也跟著緊張起來,那群人在剛剛花想容和霜兒待過的地方停留了一下,嘀咕了幾句,&ldo;你不是說剛才看見少王妃了嗎?&rdo;
&ldo;小的剛剛的確是有看見啊。&rdo;語氣中帶著點委屈。
&ldo;走,到別處看看。&rdo;
花想容在心中默唸。
對不起兄弟,但我不能拿自己的命去佐證你說的話。
王府的人走了以後,花想容才戰戰兢兢地走出來,差點一個沒站穩。
本來接下來是要去挖野菜的,但霜兒覺得今日的柴火有些重,打算還是先回去。
二人回到了家中。
男人一聽到花想容的腳步聲就不停地喚她&ldo;小柔。&rdo;
花想容也會過去,只不過不知該如何稱呼他。
&ldo;爹。&rdo;霜兒拉著男人的手,轉頭看向花想容,&ldo;我爹姓喬。&rdo;
&ldo;喬叔。&rdo;花想容喊了一聲。
男人頓了頓,&ldo;叫我叔叔也行,過來讓叔看看你這些年有沒有變。&rdo;
花想容乖巧地走近了些,這才看清男人只不過就是瞎了,生得還是俊朗的,再看他的打扮,一臉書生氣質。男人的右手由於長期握著柺杖起了一層薄薄的繭。
&ldo;是小柔,真的是小柔。&rdo;男人激動地說。
花想容更懵了。
霜兒上前抱住男人,幫他舒緩著情緒,&ldo;爹,你嚇著姐姐了。&rdo;
男人心情平靜了些,只是一直念著,&ldo;小柔,小柔。&rdo;
花想容看著男人,心裡有些感動,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ldo;希望您早日找到小柔。&rdo;
霜兒拉著花想容去洗手,花想容忍不住問了句,&ldo;喬叔的眼睛是什麼時候傷到的。&rdo;
&ldo;大概七八年前吧,在我年幼的時候,當時家裡失了火,父親為了救我不小心被掉下來的柴火砸中,逃得及時,身上沒多大礙,但卻讓碎渣進了眼灼傷了。&rdo;霜兒的語氣很平靜,花想容有些驚訝,一般來說,普通人家的女兒肯定是會傷心的,霜兒卻無所波瀾,這之中,大概是因為早就傷透了。因為霜兒絕不是心硬的人,她知道。
這家人給她的感覺很好,尤其是那位母親,丈夫傷重而她卻不離不棄,著實是很好的人,當今時代,利益攛掇的洪流下,她突然很慶幸,還能得以見這樣樸實無華的家庭。
將近午時的時候,外面突然吵了起來,花想容在廚房幫忙洗碗,再怎麼說,住在這裡她也不好白吃白喝。
聽到聲音,這家中的女主人先出去了,看到來人衣著光鮮華貴,但似乎並無惡意,便是好生說話,&ldo;不知公子大白天到草民家中還帶著這些個隨從,所為何事?&rdo;
奉之善面色冷漠,沒有說話,倒是隨從中有一個先站出來問道,&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