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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也完全不應該忽視張良的女兒才對。
仔細一想,高陽開始吐血。
張良是韓國人(七國的那個韓國),她女兒當然說河南話。自己拼命在學的沛話更偏向於中原官話。後世河南當然也是中原官話區,但是沛話頂多歸入中原官話徐淮片。河南人說的不管是哪個片,總之不是徐淮片。
而且江蘇人實際上就是之前七國的楚國人。楚漢之爭本來就是老鄉打老鄉。
要知道始皇帝只統一了文字,統一語言是新中國四十多年後才基本做到的。現在的老楚國人和老韓國人說話互相能聽懂一點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了。
所以高陽哭喪著臉。剛剛和張良說的是普通話,忽視了這一點。大家玩不到一起去不僅是身份問題,可能更核心的是語言不通。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連張嵐這個名字都是靠著兩個人的臉形加上當時報名時的一點印象歸到一起去的,是不是還得兩說。
報名的時候沒找出張良的女兒很正常。
雖然自己只熟悉普通話和南京方言,楚國話韓國話都是差不多的一竅不通,但是終究是沛話聽的多一點。
加上沒玩到一起去,韓國話就更沒聽到幾句了,對都對不到一個人頭上去。
高陽唯一能部分確定的一點可能就是張良大概沒完全拿別人當傻子耍,應該沒怎麼教過女兒普通話。
所以就不要瞎想這些有的沒的了,老老實實找穿越者前輩請教一下,自己的問題張良前輩應該都遇到過,而且也差不多解決了。而老前輩早已趟過的坎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座山。
高陽就這樣等的眼神發虛,熟悉的黑馬終於走了近來,也不費什麼二話了。高陽直接被從腋下拔了起來放到了馬鞍前面。情不自禁地問出了一個蠢問題,“你女兒叫張嵐?”然後就似乎感到了背後有一種看傻逼的眼神在看著自己。
“我覺得那很有可能是我的名字,‘張良’,我女兒壓根不是這個音。”
“那還好,”高陽舒了舒氣,“至少你女兒長得挺像你的。”
“這句話挺廢的,我女兒不像我,那就糟了。”
“你不知道我經過了多艱難的歷程才判斷出哪個伢子是你女兒。就這一點來說,你女兒真的很像你,我可以保證。”
身後的身體稍微僵了一下。
高陽覺得聰明人就該說聰明話,也不解釋,直接問道。“你當初是怎麼辦的?”
身後的人似乎露出了回憶的神色,“博浪沙一行,韓國公子張良謀刺始皇帝失敗,亡命天涯,馬背上染了風疾,幸而得人搭救。只是從此留下了些後遺症,以至於口舌喑啞不能與人言,後三月乃愈。”
這句話解釋起來就是老張良馬上風(貨真價實的馬上風,騎的不是馬子),被始皇帝追死了。
穿越來的新張良不會說話,直接裝啞巴就好。反正病人起點變化很正常,從死人變成啞巴很明顯是變好了。所以是好事。
高陽開始嘮叨起來了,“我就說嘛,要乾死秦始皇還不簡單,馬車裡最醜的比最華麗的可能性還更大一點。但是正常人的思路肯定是十六門青銅加農炮一字排開,只要把所有人都轟死,刺殺就完成了。”
張良非常無語,雖然他也覺得高陽的方法是最好的,但還是想忍不住挑個刺:“始皇帝其實坐的不是最華麗的,也不是最不假藻飾的,而是兩者之間,也就稱為天子的中庸之道。”
高陽壓根沒管他:“所以黃石公?”
“我編的,請了個乞丐幫忙。”
“哦,”完全不出意料之外,所以這人馬上還要找塊破石頭騙一下劉邦,“喜歡編黃石公的人還真挺多的。石頭我幫你找一個?”
“用不著,家裡一大堆。”